好啊!”
这边出口发生的一切,照例又是和王平没什么关系的。等到下了飞机,睡醒一觉的他就在航空箱里伸了伸爪子,打算去隔离区继续未完的思考。
不过这次到了海关,某獾却没被送去隔离区,而是有人直接提了,走向一处他无比熟悉的地方。
等打开航空箱,王平只看了那充满消毒液味道的操作台一眼,就怒吼着躲到了箱子的最里面,然后被一只戴着胶皮手套的大手抓了出去。
毕竟是从亚马孙雨林钻出来的,王平不可能避得过检疫。巴西那边漏了,回国也会给他补上。
甚至海关方面还出于对他们一行的照顾给某獾加了个塞,优先检查。只是这照顾,王平并不领情就是了。
伦敦,安静的病房里空无一人。
王平从床上坐起来时还以为自己又做梦了,于是用尽力气,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巴掌。
“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病房里响起,接着就是一声沙哑的“卧槽”。
“这不是梦?老子活过来了?”
病床上的某植物一脸欣喜,掀开被子就往下起身。
“噗通!”
长期卧床的某人在手脚不协调之下一头栽了下去,摔了个大黑吃翔,只蠕动了几下,便再无动静。
病房外,提着一袋子水果的黑人小哥正和下飞机的安娜通电话,推开房门时嘴里还笑着:“他好好的,有我看着你还……噢,谢特!”
“伊鲁?伊鲁?发生什么了?是不是王平出事了?”
伦敦机场,安娜皱眉听着电话里的动静,脚步加快向外跑去。
海关检查室,被抽醒的某獾满脸惆怅,任由那硬毛刷子刷在自己身上,却是叹了口气。
“这梦好逼真啊,就是太短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