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在顾朗接到陈白的电话,告知a救援队同意带他一起的时候,前者正被锁在自己的房间里禁足。
夜里,等到姥姥和专程回家看着某人的顾爸顾妈都睡了之后,二楼某獾的小房间打开了一跳缝,王平背着一个帆布小背包,穿着带帽子的加绒牛仔衣,一路溜到了某人房门外。
侧耳听了一阵,见没人注意,便沿着门框爬到了某人门锁的位置,摸出从姥姥那偷到的钥匙,悄悄的开了门。
门锁响动,不等王平动作就被向里拉开。已经穿了羽绒服的某咸鱼同样背着包,猫着腰探出头来,先向楼梯方向看了一眼,接着才看向某獾,低声问道:“东西都带了?”
那对夜视眼上下晃动了几下,顾老三便伸手把某獾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拎着鞋,往楼梯走去。
到了冬天就搬到屋里的大黑,在客厅一个厚坐垫里抬起头。夜视眼下看到楼梯上蹲在某人怀里的毛绒身影比划了一个禁声的手势,便又趴了回去,只是瞪着眼睛,好奇的看着顾老三做贼一般的穿过客厅。
没敢去摸院子里的大铁门,顾老三直接从院墙翻了出去,到了院外的路上才哆嗦着穿鞋。然后抱起王平,撒腿就往村口的方向跑。
伴随着某人的喘息声,远远的,从村口超市旁边的路上传来一阵马达声响。一辆大众polo开着车灯,迎着某人开了过来,在距离不到十米处停下。
车门打开,随着女士长靴踏出车外,王平惊讶的看到自家妹妹从车里下来,抱着肩膀站在那,似笑非笑的看着某人。
“要不,再回去求求姥姥?”某獾一阵牙疼,下意识的抬头看向顾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