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时间。”
“这个项目对我们公司真的很重要,星摇,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来找你,看在我们从前的份上,看在公司几百号人不能失去工作的份上,帮帮我。”
季星摇很失望,或者不能称之为失望,很难用一个词形容她现在的心情,就觉得现在回看,曾经她与秦淮旭的这段恋情真的是不值得。
秦淮旭以为季星摇不肯帮他是因为季星摇还在生气,“星摇,如果你还在生我的气,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只要你能消气,我怎么做都行。”
季星摇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可能是你误会了,之前说不认识你,不是在赌气,是因为车祸之后,我失忆了,不记得你了,前两天才想起来。”
秦淮旭有些惊讶,她之前失忆了?
季星摇,“如果你愿意听,我可以跟你说一声订婚那天我的经历。”
“订婚宴上新郎突然消失,我没收到任何消息,一直等到新郎通知取消订婚。宾客白跑一趟,等了许久,怨气很深,酒店到处都可以听到我上位失败被抛弃的议论声。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小区,见到新郎带着一个与我很像的女人离开,我追上去,新郎没有给我任何解释,说我不懂事。新郎丢下我带着别的女人离开,没有看到后面我出了车祸,撞坏了腿,还失忆。”
季星摇说这些的时候语气淡淡的,像是说别人的经历,可是秦淮旭已经无地自容。
季星摇道:“后来从医院出来,还要糟糕一点,一个举目无倚的孤女,腿断了,工作也找不到,一瘸一拐地还被房东赶出来,没有工作,没有钱,没有住处,天很冷,还下着雨。”
秦淮旭身上已经开始颤抖,他无法想象季星摇是有多么的无助和绝望,而当时他在哪里?
...他在德国和周继月厮混。
季星摇还笑了笑,“其实我还挺幸运的,起码我没有冻死在那天,还生龙活虎地坐在这里。”
秦淮旭眼神痛苦,喃喃着,“星摇对不起,我当时不知道...”
大概是想起之前的事情,被当时那种绝望无助的心情感染,季星摇觉得胸闷得厉害,还有些恶心不舒服,她又喝了口水,压了压不适感,“秦淮旭,不管你以什么理由做出了那些决定,结果就是,你的一举一动,给我带来的都是伤害。”
秦淮旭只能干巴巴又无力地重复,“对不起...”
季星摇看着秦淮旭,深吸一口气,道:“秦淮旭,如果你真的对我有一丝歉意,你就不应该让我帮你。”
“你想要争取时间,应该去找爸爸,找哥哥,说服他们。如果真的是周继月做的,你应该拿出证据,以爸爸和哥哥的为人,如果你真的有证据,如果时间还以可以宽限,他们一定不会为难你。”
秦淮旭,“我找过了,他们不同意,星摇,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季星摇,“爸爸和哥哥不肯给你宽限时间,你找我又有什么用呢?你只是想利用爸爸对我的愧疚去为难爸爸,让爸爸做出让步罢了。”
季星摇又喝了一口水,那种胸闷气短的感觉更明显了,她身上开始冒出冷汗,头也开始有些晕,身上没有什么力气,像是低血糖,可季星摇来之前明明吃过午饭,季星摇脸都白了,她实在难受,不想再继续与秦淮旭纠缠了,季星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维持稳定,“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季星摇抬手去拿放在一旁的包,说出此行目的,“我记得,我出车祸之前,我们就达成一致,我们分手了。”
秦淮旭不相信季星摇这么绝情,“星摇...”
“既然分手了,”季星摇:“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季星摇站起身就要离开,突然她头一晕,身上也软的没力气,一下子又跌坐回卡座上。
“星摇!”秦淮旭发现了季星摇不对,连忙扶住季星摇的胳膊,让季星摇靠坐在卡座上。
季星摇还有意识,她只是头很晕,身上软得没有力气,季星摇心里一个咯噔,她这种症状像是被人...下药了?
季星摇内心的震惊失望甚至超过了慌张害怕,她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竟会是秦淮旭做的。
爸爸给她配了几个保镖,但是季星摇还没有习惯身份的转变觉得很奇怪,她又不是什么公众人物,只是一个普通女生,出门的时候总是带着几个大男人太奇怪了,她更想要自由空间和隐私,因此有些抗拒这几个保镖,而且季星摇私信觉得没有必要。
今天来见秦淮旭的事,她没有告诉爸爸和哥哥,只和管家说想出去散散心,管家让保镖跟紧她,但是她拒绝了。
一来有司机接送,她路上不会有危险,到了见面的地方,是公共场合,大庭广众之下秦淮旭难道还能对她做什么不成?而最主要的原因是季星摇对秦淮旭的信任。
季星摇不是没有记忆时的样子了,她与秦淮旭恋爱三年自认为对他还是非常了解的。秦淮旭或许在感情上表现得有些渣,但他内心是一个非常清高的人,哪怕是分手,他也会要求体体面面的分手,多一分的纠缠都不会有。
季星摇相对还是新人秦淮旭的为人的,不然也不会和他在一起三年。
管家苦苦劝说,季星摇还是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