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虽然冷峻了些,但也对人也总是谦逊有礼的模样,助理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太子爷发过脾气,也从来没有见过太子爷对周继月说过重话。
可是现在,周时峥竟然怒不可遏地对把周继月痛骂了一声,助理心中的震惊像是海面掀起的万丈波澜,难道是因为那个小明星?他真的和周时峥认识?可到底是怎样的关系会让周时峥如此下周继月脸面呢?
助理一面疯狂好奇,一面安叹自己运气不好,周时峥第一次对周继月说着这么重的话,她脸上过不去,她餐白着一张脸,紧紧抿住唇,眼中甚至涌上了泪水,她觉得很委屈,“我知道我不该泄露周天酒店的视频,可是外人又不知道这视频是周天酒店泄露出去的,大哥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
话筒里似乎传出来一声冷笑,“你还不知错?”
周时峥的声音几乎称得上是冷酷,道:“明天跟我一起去给他道歉,他若是肯原谅你,这事才算过去。”
周继月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大哥竟然让她去给一个小明星道歉!“凭什么!”
大哥怎么能这么羞辱她!
周时峥冷声道:“凭你做错了事。周天酒店你不该插手,贺骁你更不该招惹。”
说完周时峥就挂了电话。
周继月脸上挂着泪水,不敢相信地看着手机,贺骁她不该招惹?他不就是一个小明星吗?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周继月突然心底升起一股后怕,周时峥都如此重视的人,该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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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峥挂了电话,烦躁地捏了捏眉心。
从一开始他就不喜欢这个‘妹妹’,他的亲生妹妹自小生得玉雪可爱,乖巧又有礼貌,她有一双像宝石一样漂亮的眼睛,那双眼睛像是被圣水洗过,澄澈纯洁美丽,当她仰着小脑袋看着一个人的时候,里面还会有星星一样的光。
他是如此的可爱,没有人会不喜欢她,也没有人能代替她。
可当年父亲痛失爱妻,又失爱女,事业又是最艰难之际,这样的打击几乎要摧垮了他。于是当见到那个长得既像妈妈,又像妹妹的女孩时才会忍不住思念之情,将她认做干女儿,算是一种感情上的代偿。
周时峥从不与这个干妹妹过多接触,他能勉强接纳她,只为她的模样能给予父亲聊以慰藉罢了。
可是后来,赵家为了更进一步攀附周家,擅自给周继月改了名字,既要姓周,又要‘继月’时,周时峥对于这个干妹妹和赵家就产生了排斥和反感。
其实虽然父亲从来没说,但却也渐渐冷淡了他们,周时峥知道父亲想的和他是一样的。
他的妹妹周安悦,是独一无二的,没有谁能代替她,更不能有人继承她的一切,属于她的东西,就算随她葬去,也不会给别人。
周继月从前在他和父亲面前装得乖巧懂事,私下里嚣张跋扈他不是不知道,可周时峥没想到,周继月竟然敢去招惹贺骁。
贺骁就算离家出走,也始终是贺老唯一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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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继月纵使不情愿,还是跟着周时峥来了饭店给贺骁道歉。
当初有多趾高气扬,现在就有多屈辱丧气。
她和周时峥先到了饭店,期间周时峥一句话都没跟她说,一直冷着她,周继月心里不是滋味,轻轻的叫了一声大哥,对方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就带着她进了包厢。
周继月不论在外面再怎么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可是她知道在周家父子面前,她还是顺从乖巧的模样,她比谁都明白,她能有如今的地位和光芒都是因为周家在背后撑腰,她那个赵家根本没有办法给她带来她想要的荣耀和优越感。
两人进了包厢,等了十五分钟,贺骁才姗姗来迟,周继月简直不敢相信,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谁敢让周时峥等,可贺骁来了也不急,他步调散漫地走过来,脸上带着漫不经心地笑,“不好意思来晚了,我送女朋友回来,路上有点堵。”
周时峥扫他一眼,贺骁那副得意洋洋秀恩爱的模样简直没眼看,不由轻嗤一声,“出息。”
贺骁往周时峥身边一坐,“上菜吧。”
服务员闻言关上门出去。
“前阵子才劳烦你帮了忙,说要请你吃饭,怎么反倒你先请我了?”贺骁笑嘻嘻地对贺骁说话,从始至终看也没看周继月一眼,仿佛周继月不存在一般。周继月屈辱地咬着下唇,心里恨死了这个贺骁,他怎么总是与她作对,收留季星摇,告他状,还处处落她面子。
周时峥淡淡道:“一码归一码,今天我就是个中间人,该请的那顿饭,你也别想逃。”
说着周时峥看了周继月一眼,“继月。”
周继月咬了咬下唇,站起身,脸色虽然有些白,但她表情控制得好,也没显得多么狼狈,“贺先生,之前不知道你是大哥的朋友,实在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本来无意与您作对,只是我助理领会错了意思。我在这里向您道歉,对不起,希望您能原谅我。”
这番话说完,空气里却陷入了沉默,贺骁手上把玩着酒杯,似笑非笑地看她,眼中却不待一点温度,“哦?都是你助理的错喽?”
这话问得周继月脸色又白了些,心中恨得咬牙,这个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