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佐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但是由于她也贴上了隐身符,崔天佑并没有看见。
在她的空间之内有放入迷药,只要人一进去就会陷入昏迷之中,所以不会担心他们会恐慌,眼神扫过这些人,一挥衣袖,就把所有人都收进了空间里。
崔天佑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让他吃惊不小,呼吸沉重的看着眼前空荡荡的牢房,更加的对君佐的能力表示惊叹,从而更加的低眉顺眼起来。
君佐一直用神识锁定着崔天佑,“走吧!”
崔天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大变活人,听到君佐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是。”
在二人离开后不久,这空荡荡的牢房就被人发现了,这地下牢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狱卒下来查探一番,上面的人说了,这些人现在还不能死,务必要保证他们一个不少的活着,那魏永安带领着有七万士兵现在不知道隐藏在那里呢,需要用他的家眷做诱饵,把他引诱出来。
这当这狱卒走进这地下牢房,发现里面静悄悄的,他便觉察出来一丝不同寻常,这些人大多有有伤在身,不可能这么的悄无声息,就算是所有人都睡着了,至少也会有那么一两声因为疼痛而发出声音来吧!
他的眉心跳了跳,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底了冒起来,连忙急急的快走了几步,一路跌跌撞撞几乎就是从楼梯之上滚下了地下牢房。
果不其然,在他看见了空荡荡的牢房以后就失声了,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干干净净的两个囚牢,他一度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就这样愣了大概有一柱香的功夫,这才反应过来,又慌慌忙忙的跑回到地面。
他眼露惊恐,跑到了狱卒头子的那里,此时一群狱卒正聚在一起吃酒赌钱,一副好不热闹的样子。突然,就看见了他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一下子几跌到了桌子面前,一个没有刹住脚,“嘭”的一声就撞在了桌腿上。
“乒乒乓乓……”
“哗啦啦……”桌子上的碟碗酒杯一阵摇晃,酒壶歪道,酒水洒了一地,那个狱卒头子眼神不善的看向他,刚想要发火问他的罪。
就见着跑来的狱卒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也顾不得老大那吃人的眼神了,气都没喘匀,结结巴巴的道:“老,老大,不,不,不好了,那,那魏,魏家的叛国贼不,不,不见了。”说完还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什么不见了?”这狱卒头子也是喝得有些高了,大着舌头看向他问出声。
“魏家人,一个都没有了。”狱卒深吸一口气,大声的喊道。
狱卒头子坐着的身体就是一个不稳,眼看就要往后面仰到,还好有其他的狱卒眼疾手快的从后面接住了他。
眼下狱卒头子是听清楚了,什么也顾不上的就往地牢奔去,后面一起吃酒赌博的那些狱卒现在酒都醒了一大半,也都跟着一路摇摇晃晃的跑去。
在一群人到了地下牢房之内,看着本来应该关押着几十号人口的牢房现如今是空空如也,一个个目瞪口呆,特别是那个狱卒头子,现在站在牢房中间的位子,双腿正在打着颤,额头上的冷汗正在大滴大滴的顺着那黝黑的脸颊划过,掠过了胡子拉碴的下巴。
“完了,完了……”他眼睛里露出惊恐,这要是禀报上去,他的这一条小命就没有了啊!
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走了出去,失魂落魄来到自己主子跟前。
此时也不过三更时分,狱卒头子现在就在一个宽阔奢华的大厅之中,他双膝跪地,就这样匍匐在大厅的中央,身上都在微微颤抖着,禀报着狱中他的所见所闻。
只见一个男子就坐在高位,周围并没有点甚多的蜡烛,那男子的身形隐在了黑暗之中看不太清楚,但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冷冽与冰寒之气,随着这狱卒头子的话,正在越发的浓烈起来,周围的空气仿佛就像是要凝固了一般,狱卒头子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被铺天盖地的冰寒之气笼罩着,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心脏在一点点的紧缩着,肺部因为没有空气的摄入在开始抗议了,正抽疼的厉害,他的脸色就越发的难看了,呈现出了青灰之色。
“呵,我还真是小看这魏永安了,连劫狱都是这么的悄无声息。”男人的声音平淡无波,似是在说着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情。
但那股凌厉的杀意却肆意的翻涌着,周围的空气又都下降了几许。
他用那没有喜悲的眼神淡淡的扫了一眼还在跪着的狱卒头子,眉毛都没有动弹一下,轻轻的敲击了一下他身前的茶几,一个黑衣蒙面的人就这么突兀的从黑暗中跳了出来,把那还跪在地上的狱卒头子给拖了出去
“啊……”尖叫声刚喊出口,就戛然而止了,被一刀抹了脖子,鲜血流注。
只是在黑暗中的男子眼神开始阴鸷了起来,眉头紧锁,眼睛盯着不知名的方向,魏家一天不除,他一天难以心安呢。这魏家何时有了这样的能耐,能够在他布下的天罗地网之中把所有的人都救走?
这晋城之中到处都是他布置下的眼线,要是有可疑的人员出现,就一定会被他的人所发现,现在到处都是魏永安和他那几个得力干将的画像,还有,一旦城中出现了疑是军人的男人出现,就会被城中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