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我和布政使家……原有些渊源,知道布政使夫人原先就常头晕恶心,故而猜测是血乏之症啊。不过治疗此症的方子颇多,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办法呢?”
“吴夫人体质特殊,对很多种食物都有过敏反应,试了很多方子,唯有这个方子可行啊……”
“原来如此。”
那少年见她如此平静,惊讶地问道:“姑娘还不逃吗?”
“逃?”丽君眨眨眼,“为什么要逃?”
“你如今不逃,吴公子医好夫人的病,还会回来找你的呀。”
“是呀是呀。”萧毓青这时终于找到了机会插话,凑了上来。如今暗卫不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萧公子,打算任由他在这里胡作非为了?”
和她四目相对,萧毓青只觉得心虚,“那……也不是。这一切事情,还不是由你决断就好了。”
少年见这情形,在一旁担忧道:“姑娘真的不打算逃吗?你今日不逃明日可就逃不走了。”
“这话怎么讲?”
“明天吴公子肯定会告诉各处城门,对出入百姓排查,不让你出城的。”
丽君眉头一皱,“他有这样的权力?”
“谁让他是布政使的公子呢?”
“慢说是布政使公子,就是布政使,随意排查出入百姓,也是滥用职权。”萧毓青知道如今走不了了,也变得严肃起来。他意识到布政使的问题不解决始终是地方的祸患。
“吴公子平日行径,布政使大人知道多少?”
“这谁知道呢?布政使平日虽不待见这个儿子,可真将他告到官府,案子最后没有不不了了之的。这也难怪啊,布政使就这一个儿子,哪会不护着些呢——天呐,我不能再说了,我出来请吴公子,不回去要背负师傅骂的。”
“不知小兄弟高姓大名,府居各处?”
“我叫林华,事回春堂的学徒,平日就住在回春堂!”他一边说一边跑走了。
此时围观的百姓早已散去,孟丽君凑到萧毓青耳旁耳语了一番,萧毓青点点头,“就依卿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