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眠怕自己又说错话,这狗男人又抽风,便道:“不是,我只是担心,我在大越生活了这么久,又是这样一个身份,怕去了大庆不适应。”
楚迟砚大概知道他心中所想,他摩挲着沈眠颈侧的皮肤,道:“你是我的人,只要你听话,我自然能护你周全。”
-
接下来两天,沈眠的日子倒算是平静。
楚迟砚有自己的事,不会每时每刻都和他待在一起。
一个人的时候,沈眠非常无聊。
这里不像现代,有电子设备打发时间,这里只有书,还都是沈眠看不下去的书。
后来得到楚迟砚的允许,他有了一次出宫的机会。
唯一的条件就是让沈眠带上斗笠面纱遮脸。
大越王城基本恢复原样,虽然楚迟砚没有屠城,但城里有驻守的大庆士兵,子民们也都知道国家易主了,做起事来总是畏手畏脚的。
沈眠心里不太好受,可这件事不是他能决定的。
他的身边跟了两个士兵,沈眠打发他们去买零嘴了,然后自己走进了一家书店。
书店里可有各种好看的话本,沈眠挑挑选选,没一会儿就挑了一大堆。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光天化日,竟然敢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啊!”
“王法?现在整个大越都是我们大庆的,你们算什么东西,小爷我能看上你们家,都是你祖上积德了!”
“就是,要是把我们哥几个伺候好了,让你做个妾也不是难事。”
门口吵吵嚷嚷的,沈眠不明所以,书店掌柜叹了口气道:“唉,如今国家亡了,大庆的人在城里为非作歹,也没人为我们做主了。”
沈眠听着皱眉,他没想到这些士兵竟然如此的胆大妄为。
那女子该是谁家女儿,几人约莫看上了人家的美色。
女子的父母在一旁哭爹喊娘,可没人敢上前帮他们。
沈眠本来想等跟着他的两个士兵过来的,但那几人都已经在撕扯女子的衣服了。
沈眠一急,怒吼道:“住手!”
他一吼,那几人的动作一顿,嚷嚷道:“哪里来的废物,滚开,别多管闲事!”
说着,他们又要去撕那女子的衣服了。
岂有此理!
沈眠抄起掌柜的算盘,冲过去一把盖在其中一人的头上:“人渣去死!”
力道之大,算盘都碎了。
“啊!”
被打的那人捂着流血的头转过来目眦尽裂:“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
眼下,他们也不去管什么姑娘了,这几日在城里作威作福了许久,还没受过这样的气。
他们一拥而上,沈眠没跑掉,被制住了手。
“我警告你们,你们要是动我一下就完蛋了!”
几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你吓你爷爷呢。”
他们完全不信,其中一人掀了沈眠的斗笠,当看到斗笠下面藏着的人时,他们眼睛都直了。
“哟,还是个绝色美人啊!”他们眼里流露出下流的神色,看得沈眠直犯恶心。
这些是最底层的士兵,没见过沈眠,也实属正常。
其中一人忍不住将手伸向沈眠的脸,沈眠:“滚开!”
卧槽,他的两个保镖怎么还不来!
“还是个会咬人的小美人呢哈哈哈哈!”
那几人眼里逐渐兴奋,在他们再次打算将手伸过来的时候,沈眠看准时机,一口咬在了那人的手上。
“啊——”沈眠非常用力,恨不得给他咬断了。
“啪!”
沈眠被打向一边,耳边嗡嗡直响,昏昏沉沉中想:楚迟砚给他配的都是些什么弱鸡保镖,这么久了都不来救驾!
恍惚中头发被人抓住,有粗鄙的声音在耳边:“妈的小贱人,老子……啊啊啊啊!”
这下是真的惨叫了。
沈眠感觉双肩一松,他站不稳,软软的倒下,然后被人抱在了怀里。
这狗逼,来得太晚了。
楚迟砚一只手抱着沈眠,一只手拿着带血的剑,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就是让人觉得异常可怕。
他淡淡地瞥过那三人,然后挥手,砍断了他们的手臂。
“啊啊啊啊啊!”血肉飞溅,惨叫声不绝于耳。
楚迟砚无动于衷,然后又挖了他们的眼睛。
这样还不够,又削了他们的耳朵。
三人奄奄一息,偏偏吊着一口气。
楚迟砚:“拉去凌迟,不到最后一刻,不准断气。”
等人被带下去后,沈眠也慢慢醒了。
他只看到了满地的血,断裂的手臂和眼珠。
不敢多看,他又把眼睛重新闭上了。
楚迟砚将他横抱起来,就在这时,给沈眠买东西的保镖终于回来了。
卖零嘴的地方排队的人太多,他们等了许久,回来一时还分不清情况。
楚迟砚脚步未停:“拉出去砍了。”
感觉到衣服被人扯了扯,楚迟砚:“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留着他们也没什么用。”
沈眠:“是我让他们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