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气去拉,终于把死死抱住门框不放的童为龙扒了下来,然后捂住嘴,抬了出去。
再不走,这神经病要是再爆料出什么惊天大新闻,只怕他们都得丢饭碗。
厉温平也开始让手下驱散人群。
老板们的八卦虽然精彩,可再精彩也比不过饭碗。
很快,除了几个当事人,其余围观群众都撤了。
王萍萍深吸一口气,头痛欲裂。
她对走过来的厉温平说:“抱歉,厉老板,害您白白挨了一拳。”
厉温平温雅的笑着挥挥拳头:“没关系,我已经当场报复回去了,他只会比我伤得更重。”
王萍萍露出一个勉强的笑。
“那个人是我的前夫,我早就和他离婚了,结果他还跑来纠缠。他就是一个泼皮无赖,刚才说的那些话,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厉温平不在意地说:“像我们做生意的,这种泼皮无赖见得多了,难道还要个个放在心上吗?”
两个人站在一起,勉强聊了几句。
厉温平见她神色不定,知道她还有事情要处理,便先告辞了。
送走厉温平,王萍萍抚了抚发痛的额角,开始处理童为龙嘴无遮拦给她留下的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