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零冷着脸嗤笑，“虚伪就是虚伪 ，你们文人总喜欢找各种词美化自己。”
这话戳中温瑞白的心窝子。
喂，过分了，过分了，虽然是事实单怎么能这么直白说出来，懂不懂人情世故？
她心中憋闷又不服，却不想被他看出，“谦虚是美德，你这样总是张扬，不怕被群起而攻之吗？”
零突然勾了勾唇角，“群起而攻之？可笑。”
他修长的手指一挑，扯开自己黑布包裹着的刀身，露出这把刀刀鞘真正的样子，朴实无华，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危险。
零道：“只要实力够强，群起而攻之？他们被我包围还差不多。”
温瑞白嘴角抽了抽，这小子是真的狂妄，好不顺眼。
她忽然觉得输了也可以，看零吃瘪也不错。
都卫司的士兵不仅懒于训练，就连最基本的集合都十分费力，太阳快下山了，老李头等属官才把人喊齐。
温瑞白都等的有些不耐烦，零更不用说，黑色煞气都忍不住冒出来几缕。
她不着痕迹后退三步，“零要以大局为重，不要杀人。”
零面无表情，不想给她一个眼神，“哈，你以为我是疯狗吗，见人不爽就杀？”
他一个起身，踩着温瑞白坐过的座位，再跃至墙栏边，像白鸟一样飞下地上圆形比武台。
温瑞白：……
你看着你满身堪比恶贯满盈的杀手煞气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