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s……江眠勉强能理解为什么这叫度假世界了,自由探索度很高嘛。
相比起来,江眠更在意那张符箓从何而来,更好奇自己身后的人究竟是谁。
毕竟找了那么久线索,除了晏清昀发现的符箓以外,他的嫁妆和江府内部都没有出现过丝毫有用的信息,就像有个隐形人在幕后操纵着一切。
说不定江府后来的遭遇,所谓巫蛊之术,还有那场诡异的冬日瘟疫,也跟这幕后之人有关。
许久没和那种明目张胆的坏蛋牛鼻子打过交道,江眠还真有些迫不及待。
至少如今沈鹤云的事情算是差不多水落石出,而沈大将军大约是要被急召回京了。他家哥儿犯了那么大的事,这罪证如铁,不流放都说不过去……他还能找到什么合理的谋反理由?
可惜古代交通不便,江眠现在只好慢悠悠等着,看看这位“情敌”能否给他提供一些有趣的互动。
但晏清昀依然在散发冷气,被江眠软绵绵地亲了好几下,也照样缓不过来。
古代医术有限,他把下毒之举看得更为严重一些。
“眠眠,孤想亲手将他剥……”
他们原本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可晏清昀话说到一半,忽然垂眸停住。
“剥皮抽筋?”江眠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将后半句补充完整。
晏清昀闭了闭眼,轻轻抚开江眠额前的碎发,吻了一下他的眉心:“抱歉,孤不该在你面前这样说。”
“你为我生气,有什么不能说的,”江眠轻声道,“我早就知道你坏得很,当初被你气成那样,如今还不是窝在你怀里不想走了。”
毕竟坏坏的老婆也很让他喜欢。
晏清昀手上动作一顿:“是么?”
“不然呢?那这样如何,”江眠弯起眸子,故意假装可怜地咬了咬下唇,随后眉眼低垂软着嗓音道,“夫君你好坏啊,妾身都要被吓死了……衣冠禽兽,登徒子,坏蛋,人面兽心。”
晏清昀:“……”
他忽然发现,江眠并非那么在意自己讳莫如深的缺陷。
而江眠已经愈发柔软地贴在了他的身上,搂住他的脖子,脸蛋红红道:“臣妾酒意未消,竟对殿下这般出言不讳……唉,这该如何是好?”
其实江眠也没有很醉,只是特别想要撒娇而已,醺醺然的样子却分外勾人。
晏清昀呼吸稍沉,不由得配合着低声道:“眠眠想要孤怎么做,孤便怎么做。”
“亲亲我。”
“好。”
“抱我去换衣服,要最软的那一件。”
“……好。”
晏清昀心里再也装不下那些令人烦躁的事情。
他将江眠打横抱着回到寝宫,稳稳当当安置在榻上,一点一点解开外袍。
他本就不能忍受宫女太监来做这些事,如果江眠懒得动弹,晏清昀宁愿亲手帮他换好。
可当江眠身上只剩下薄薄的里衣,那毛绒绒的红尾巴又顺着衣摆弹了出来。
江眠侧过身子,紧盯着晏清昀的表情,弯了弯唇角:“摸摸?”
他此刻露着一大片白皙锁骨,桃花般醉人的眼尾微扬,脸颊泛着淡淡红晕,尾巴一翘一翘地摆动着,任君采撷。
而晏清昀难得地陷入了沉默。
最近王太医来得频繁。
老人家上了年纪,还要在沉重的药箱里……悄悄给他多夹带几瓶跌打酒。
甚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