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叫屈都要莫大的勇气。
不过这些冤枉之事,大多也都是谁夺了谁家的田埂,谁打死了谁家的耕牛,什么仗势欺人,强买强卖,也不是难以调查的事情。
说一句有一定道理的歪理,有时候越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反倒越是淳朴可爱。
撸几个官吏下狱的事情,那也是有的。
甘青天这波名声,那是赚得盆满钵满。
在甘奇忙碌的这一段时间里,蒲家也很忙碌,搬家进城的事情,有条不紊在进行着。
蒲希尔是第一批搬进城里的人,已经入城一个多月了,只是一次都没有见到甘奇。因为甘奇正在大修大建,到处视察工作,还要忙着给百姓伸冤做主。一个月几乎没有几天在泉州城内,即便是回来了,也是与家里人见一见,然后又开始下县下乡了。
兴许等到所有驰道都修好了,甘奇下乡或者回城就不那么麻烦了。
小姑娘蒲希尔,越是见不到甘奇,莫名之间便越是憧憬,兴许也可以说是想念,说想念也不贴切,还不至于如何想念,应该是盼望,盼望甘奇能来找她。
但是她又不好意思说出心中所想,便也只好没事就到门口看几眼,又或者在自己小院门口倚着门框往外看着,只希望忽然有人来报,说甘大知州上门了。
蒲志高倒也不知道自己女儿的这些小心思,这天刚好路过女儿的小院,见得她正倚着门框发呆,便问一句:“女儿这是作甚呢?为何无故发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