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小姑娘转身而走,走得两步,似有一些蹦蹦跳跳的步伐,到得赵宗汉面前,清脆开口:“十哥,咱们走吧,回家。”
“好,赶紧回家。”赵宗汉急忙转身,都来不及与甘奇辞别。
原地站着的甘奇,看了看手中的柳枝,自言自语:“我这算不算是在与小姑娘谈恋爱?”
“应该不是吧?”
“我是被她套路了?”
“啧……也没见她有什么套路啊?”
“这他娘的……有点不妙。”
嘟嘟囔囔之间,甘奇把手中的柳枝往小溪里抛了去,便往家走。
已然上了车架的赵宗汉,问着身旁的小妹:“道坚与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呢。”小姑娘答道。
“那你为何这般高兴?脸上还一直挂着笑容。”赵宗汉大概是想了解一下两人是个什么节奏。
“先生只说,小溪里的鱼只有到得汴河那般宽阔的水面,才能长成大鱼。”
赵宗汉想了想,说道:“道坚这意思,我倒是听明白了,是不想被束缚之意……但是,不对啊,你这丫头向来聪慧,岂能听不懂话语中的意思?怎么还一脸笑意?”
“十哥,你听这首词填得好不好?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好词,道坚填的?”
“不是。”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