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甲鱼此番又要胜了,我的小妾到手了,哈哈……”
终于,终于冷甲鱼一个前冲,把周侗抓住了,两人左右摔拿,周侗似乎力有不逮,即将倒地。
“好,好,冷甲鱼必胜!”
赵大姐也看得激动非常,口中频频大喊:“打败他,打败周侗,打败甘奇的……”
吴承渥见得赵大姐找不到词来形容,接道:“兔儿爷。”
兔爷来形容断袖之男,兴许出自《木兰辞》的“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赵大姐得了提醒,立马说道:“打败甘奇的兔儿爷!”
兔儿爷周侗自然是听不见贵宾席上的赵大姐的呼喊,在即将倒地之时,拉住了冷甲鱼的一只手臂,自己主动往后一倒,双腿弹起。
随即周侗与冷甲鱼两人双双倒地,接下来那一幕,便是十字固了。
所有人见得两人双双倒地,皆是兴奋非常,便是知道冷甲鱼就等着这一遭了,已然有人大喊:“冷甲鱼赢了,冷甲鱼赢了。”
“周侗输了,周侗输了,好啊,解气,解气啊!”
“打他,狠狠打周侗,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如此方才解气。”
冷甲鱼听到了众人的呼喊,只是如何也起不了身,看起来周侗不过是把双腿架在了他身上,但好像周侗双腿之力,就把冷甲鱼按在地上起不来了一般。
当然,其中还有一个细节,那就是冷甲鱼的一只手从周侗裆下穿过,被周侗双手死死抓住,周侗还不断挺起胯部,用来别住冷甲鱼的手。
冷甲鱼已然使出全身力气疯狂扭动翻滚,却是越挣扎,手臂疼痛越是难忍。
这一幕,吴承渥忽然觉得似曾相识,擦了擦眼睛,再看几眼。
场面忽然僵持住了,满场皆是着急的呼喊:“冷甲鱼,快起身。”
“冷甲鱼,起来啊!”
冷甲鱼脸已然憋得通红,疼痛难忍之时,甚至也想过张嘴去咬周侗,但终究还是忍住了,也是知道但凡自己张口一咬,那便立马输了。
一旁的裁判也趴了下来,在擂台上转起圈去看,也没有弄懂周侗怎么就把冷甲鱼给制住了。
终于,已经强忍了许久的冷甲鱼,开口大喊:“我输了,我认输,快快放开我。”
周侗面色一笑,松手松脚站起。
裁判已然抓住了周侗的手举起来,大喊:“周侗胜!”
满场观众叫骂大作,空中皆是人抛出来的赌票,纸片飞舞如雨。
场下的那些相扑手,也在不断互相讨论,讨论周侗这一手到底是如何制住了冷甲鱼。有人说是因为这般,有人说是因为那般。
台上的赵大姐失望之余,也回过神来,盯着自己的老公,眼神不善,口中问道:“夫君所言龙阳之好,缠绵悱恻,可是这般?”
吴承渥愣愣点头:“夫人,我……你也看到了,周侗与那冷甲鱼这般动作,是不是不堪入目?怪不得我……”
“哼,你一个老实人,浓眉大眼的,怎么也搬弄起了是非?”赵大姐很生气。
“夫人,怪不得我啊,这般动作,岂能不教人误会?”吴承渥苦着脸解释道。
赵大姐却是又道:“看来周侗之所以能打败如此劲敌,获胜之法乃是甘奇亲自传授。甘奇当真了不得,允文允武,十足的大才。也还不知甘奇到底藏了多少本事,此等人才,定然不能教他逃出我老赵家的手掌心。”
吴承渥也连忙点头附和:“夫人说得极是,甘先生文武双全,实乃不世出的栋梁之才,安邦利民,不在话下。”
“走,回家。”赵大姐对吴承渥没好气一语,转头就走。
吴承渥连忙去追:“夫人,不是我要搬弄是非,当真怪不得我啊……”
赵大姐回头还有一语:“还说什么龙阳之好,有本事你也去学一学甘先生这般龙阳之好。你看看你,手无缚鸡之力,既然到了甘先生门下,也当与之学一学这些本事,练个强健体魄。”
“夫人,我学,我考完试就学,我学还不行吗?夫人慢点,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