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看向面前夜空。 天渐渐暗了,官府聘用烟火工匠也到了。 据说这个习俗,是从百年前流传下来。 当时皇帝顾念着天寒风大,把朝臣宫宴取消了,钱拨给工匠,让们每年在城外放烟花。 正巧这时,当时做出决定皇帝、现在陆大公子、不变大反派,拄着拐杖过来了。 祝青臣拍拍身边留给小板凳:“这边!” 陆榷刚在身边坐下,正巧一朵烟花升上夜空,照亮京城。 “哇——”祝青臣忍不住惊叹一。 * 与此同时,文远侯府里。 陆继用披风遮掩着易子真,在贴身小厮掩护下,绕过正堂,把人带回了自己院子。 一回院子,一关上门,易子真一转身,又一次扑进了陆继怀里。 “继哥!我好苦啊!” “我知道。”陆继搂着,把带回房里,给擦眼泪,又给倒热茶、端点心。 易子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串地往下落。 陆继轻轻拍着背,安慰道:“子真,别哭了,我知道,我都知道。” 易子真又一次倒在怀里:“继哥,你不知道,我过得好苦啊!” 三年前,跟着亲生父母,回到林家村。 陛下圣旨,村民早就知道了一切事情。 所们对易子真父母,都没有好脸色。 村长把村子里一个废弃屋子分给们居住,林惊蛰祝青臣房子,都是们精心修缮过,作为村子学堂使用,当然不能给们。 住下来之后,一家三口靠着陆继送来银钱,滋润地生活了一阵子。 但是忽然有一天,陆继就不送钱来了。 易子真抹着眼泪:“我知道,继哥肯定不是故意。” 陆继想起三年前,自己被林惊蛰打一顿事情,脸色微微变了。 当然不会跟易子真说这件事情,有损英形象。 只说:“个祝青臣,在父亲面前说了一些话,父亲阵子对我看管很严,我也没有办法。” “我知道。”易子真颔首,“我不怪继哥哥。” 钱花完了,但一家人还要生活下去。 易父嫌丢脸,总推脱自己受鞭刑还没好,不肯出门。 易母去城里大户人家,做了粗使婆子。 易子真想去村子学堂当教书先生,却被村民赶了回去。村民嫌品行不好,不让教自家孩子。 没有办法,易子真只能去远一些、没人知道地方,做一些抄书事情。 “我日夜抄书,每天翻山路去送书。父亲全靠我母亲养活,根本就不做事情,在家里连衣裳都不洗。快过年时候,为喝酒,直接冻死在了家门口。” “我母亲实在是没有办法,根本没有钱给父亲发丧,父亲生前与侯爷样交好,父亲去世,我想着也要告诉侯爷一,所……才给继哥送了信,想来看看继哥。” 陆继没敢说,自己父亲现在烦透了原昌平伯爵,只能先稳住:“此事我去告诉父亲,你暂且不要出面。” “我知道,我现在是戴罪之人,不能轻易现身,万一被人认出来,牵连了继哥,就不好了。” 陆继放下心来,如此就好,本来就不打算告诉父亲这些事情,甚至连接易子真过来,也是瞒着家里。 若是父亲知道,只怕易子真会被直接赶走。 易子真伸出自己双手,很快又缩了回去:“继哥别看,我手根本就不是读书人手了。” “不要紧。”陆继紧紧地握住手,“只是手已,很快就会养回来。” 易子真抬起,故意:“继哥意思是……” “总归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大概也没什么人盯着了,你就专心留在我这里,好好养身体。” “是我娘……” “我会派人送钱给她。” “还是不了。”易子真收回手,“我没有身份,也没有地位,怕连累了继哥,我能在过年时候回来一趟,看一眼继哥,就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