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该我们的锅,我们不背。只道歉周子谦以权谋私,试图破坏实习公平这件事情。就说,虽然我们尽力防范,确保实习公平公正,但还是无法阻止周子谦空口造谣。集团会加强管理,尽快从家族企业向现代企业迈进。” “另外,拨出一部分款项,成立基金会,资助给贫困学生,作为补偿。请社会公众监督。” 几个股东刚想说话,霍钧便抬了抬手:“我知道,集团现在正处在艰难时刻,但是这笔钱必须要花出去,不花不行。” 这是挽回社会好感的必要手段。 “还有——”他转头看向助理,“去买几条热搜,什么‘周氏集团高管打架’‘周家爷孙被警察带走’‘周氏集团大变动’都安排一下。” 人都爱看热闹,更何况是高管打架这样的大热闹? 先把人吸引进来,然后告诉他们,罪魁祸首周家爷孙已经被带走调查了,周氏集团马上就和他们没关系了,也能在一定程度上挽回好感。 就是…… 有人迟疑道:“霍总,高管打架,说出去会不会太难听了?” 霍钧想了想:“不想暴露姓名的高管可以私底下把名字告诉我,新闻上就写‘周氏集团高管(不包括老章)参与打架’。” 说话的老章:“……” 这哪叫不暴露名字啊? 这明 明就是大写加粗的暴露姓名! 老章妥协了:“那还是算了吧, 反正事情都这样了, 打架打的也是周子谦,不会比他的名声就更烂了。” 所有高管没有异议,全票通过,公关部门马上开始行动起来。 反派系统对霍钧道:“你是天生的反派。” 霍钧没有回答,转头看向祝青臣:“祝老师还挺开心的。” 祝青臣傻乐,晃了晃身子:“对呀。” 看见周家人倒大霉他就开心。 * 所幸霍钧和周家没有任何关系。 周老爷子一直防着他,从来没有在公众面前承认过霍钧是他的儿子,他们在法律意义上没有任何亲属关系,霍钧的户口本上,清清楚楚地写着父不详。 周家名下财产和霍钧也没有任何关系,没有算不清楚的烂账。 周老爷子和周父侵占他人股份分红,长达十余年,欠霍钧的钱简直就是天价数字。 再加上周家因为严重过错,已经被集团小股东联合起来驱逐了,集团也没有他们的份。 周老爷子还想打个时间差,把名下的车子房子变卖,钱转到亲戚名下,给周子谦留条后路。 只要法院判他还钱,他就说自己没钱,让法院强制执行。 反正他是个老年痴呆的糟老头子,法院的人不敢动他。 结果,第二天,霍钧的律师就带着法院的工作人员上门了。 周家拒不配合,为了保障霍钧的财产安全,法院只能采取强制措施,把周家所有财产冻结了。 就连他们现在居住的庄园也必须搬出去。 一些生活用品是允许他们带走的,当然,也只限于生活用品。 搬离庄园这天,周子谦背着一个大包,一手推着行李箱,一手搀扶着精神有些恍惚的周老爷子,慢吞吞地走出庄园。 周老爷子拄着拐杖,低着头,嘀嘀咕咕地说:“我错了……霍钧,我错了,不要告我……” 从未露过面的周父提着东西走在前面,猛地回过头:“霍钧都不在这里,你演给谁看?才早期而已,又不是晚期,别装了!” 周老爷子被他吼得哆嗦了一下,周子谦搂住他,厉声道:“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你没花家里的钱啊?” 周父冷笑一声:“对对对,我花的,全都是我花的。你爷爷住这个庄园是天上掉下来的,你打牌喝酒包鸭子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给你买水军的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他不说话,周父都忘了有这个儿子了。 “你好好的,喜欢男的就算了,随便在场子里找个鸭子玩不就行了?谁让你去惹那个夏舒的?谁让你去惹霍钧的?我活得好好的,愣是被你们两个拖下水,我活该?我欠你们的啊?” “谁让你平时不管公司的事情?你要是管公司,轮得到霍钧一个野种骑到我们头上?你要是跟霍钧一样,整天泡在公司,他怎么可能把公司抢走?” 一家人 一边狗咬狗, ▊(格♀格党文学)▊, 来到路边。 周老爷子住的庄园在郊外,很是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