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食物莫名其妙消失,格兰芬多的头顶一群比利威格虫正拧动着吊顶,斯莱特林...斯莱特林的人早已撤的干干净净!
春张一转头,只见汤姆站在礼堂门口嘴角上扬,仿佛里头闹得人仰马翻的不是他的同学,而是一场出色的戏剧。
??感受到春张的目光,汤姆抬手将魔杖收进袖子,转身离开。
几乎是在春张和特里劳尼跨出礼堂的瞬间,鸟蛇膨胀的身体就将大门堵得严严实实。礼堂里传来学生们一阵接一阵的尖叫和老师们试图维持秩序的叫喊,总之,简直一团遭。
该死,是汤姆用了无声咒打开了纽特的箱子,想到纽特箱子里那些破坏力极强的神奇动物,春张打了个寒颤。
不过这也就能把一切推到纽特的动物身上了,无论是比利尔教授的曼德拉草还是斯拉格霍恩的草药。
春张放开惊魂未定的特里劳尼,从袍子里抽出魔杖,打算找汤姆算账,纽特箱子里有多少高危险级的动物?万一真伤了人怎么办?!
“你快回宿舍,或者别的安全的地方,等老师把动物都抓回去再出来。”春张只来得匆匆叮嘱一句,便追赶着拐角处的黑袍而去。
“可是还有麦格!”特里劳尼瘫坐在地,看着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大门,怔怔流下泪来。
“她和邓布利多在一处,不会有事的!”
春张追上了快走的男孩,抓住汤姆的肩膀,往墙上重重一掼,愤怒地问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万一真有动物杀人怎么办?你就没想过一点后果?因为不可违背的誓言,你也要死的!”
“力松劲...”汤姆的魔杖还未抬起就被春张靠蛮力收缴。
春张将收缴的魔杖插进巫师袍里,嘲弄地看着不服气的汤姆,“小子,再给你上一课,法师在近战中可不讨好。”
汤姆的黑瞳因为愤怒而更加深邃,开口嘲讽,
“死了人关我什么事?难道不是纽特那个蠢货背着一群违禁动物四处乱跑吗?就是再将责任摊开得远些,难道不该是举荐了纽特的邓布利多负责?而我只是个有幸逃脱的学生而已。”
“你!你!”春张被汤姆的毫无悔意气笑,“别同我说这些天你练习的无声咒只是预习而已,阿拉洞霍开你很熟悉吧?昨晚可是靠你的无声咒打开的大门。”
汤姆挣脱春张的禁锢,烦躁又不解,“有邓布利多在,我不相信他连几只动物都控制不了。而且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我们是一边的不是吗?那计划成功,摆脱嫌疑难道不该高兴?而你却在这责问我?”
春张不知如何同他说,所有的计划都应当有底线,达成目的不能以牺牲别人的生命为代价。然而汤姆生性残忍,从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所有不过是对牛弹琴。
春张只能将自己从这个世界剥离,假装自己只是一个过客,那些同学也不过是书里未注明的背景板而已,何况有誓言的束缚,汤姆大概不会真弄出人命。
在自己的利益和大家的利益中,春张终究还是自私的。
春张揪住汤姆的衣领,撂下狠话,“在穿越时空的方法上,你最好没对我说谎。”
汤姆低头不语,脸上阴影遮盖了他所有神情,直到春张转身汤姆才开口,
“把魔杖还我。”
春张无视了他的请求,这段时间还是收着他的魔杖比较好,以免他又做出什么来。
然而,变故横生。
一团黑雾不知何时出现在城堡走廊,挡住了两人的去路,并朝他们不断逼近,黑色颗粒不断变换形状,让人莫名心生恐惧。
在危险前,两人摒弃前嫌,对视确定了猜想,默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