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霁月没有立马回苏府,而是选择去了风雨楼消磨一下时光,顺便看能不能触发点什么信息。
她来就选了个小角落,适合吃瓜不被发现,这次她只点了一盘糕点和瓜子,水都是喝得赠送的茶水,再加上今早慌忙出来的样子,现在压根没人会觉得她是深居闺阁的苏家小姐。她倒是不介意,毕竟这是她作为吃瓜人的职业素养——脸皮厚。
甲:“害,有谁知道今年女官考核有多少参加啊?”
乙:“谁知道啊,这种考核几年都出不来一个,还不如押押科举制谁当状元呢!”
丙:“哎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我就知道一个,他可是在状元备选榜单上排前三的啊。”
甲:“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说户部尚书家的二公子谢裴之嘛!”
苏霁月喝了口茶,心里默默记下了谢裴之这个人,总觉得日后自己少不了和他打交道。
丙:“知我者甲兄也啊~你们可别小瞧了这谢小公子啊,虽然只是备选榜上的前三,但他可是从小出了名的爱读书,听说是一目十行还能做到过目不忘,如今才18岁就满腹经纶了,听说学问堪比当朝太傅了。”
18岁啊,确实年轻有为,她倒是有些感慨,毕竟苏霁月本来是个25岁高中毕业多年的人了,这次重生人物设定却搞得她直接回到了15岁。
她高考那次其实真的不算考得好,上辈子杀人放火,这辈子四川学文,她那500出头高考成绩是真选不出什么像样的学校,也是典型的有华清大北梦,没华清大北命。所以她打心底的觉得这个谢公子挺厉害的。
“那可不一定,上次的状元郎可是靖安侯府的许烬许小侯爷,这谢公子可不一定能比得过许小侯爷啊。”
“要我说啊,要看含金量还得女官考核,去年夺榜首的可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商人之女,名字也挺好听的,叫姜嬿。”
“嚯,去年那事我知道,她那撩人心弦的惊鸿舞我是真的不允许有人不知道,在下有幸进过内场,那叫一个绝啊。”
“看你小子的出息样,人家不光是舞跳得好,那赋也是写得相当之好的,我看啦这好十多年都出不来咯。”
“呵,一个女人你们也值得吹捧成这样?出息成这样也不怕父母蒙羞!”开口说话的是个坐在酒楼中较中心的位置,从衣服着装来看不像是什么平民百姓。
“哼,我看你是嫉妒人家比你优秀吧,还蒙羞?我看说出这话的你才该羞吧。哦~也对,像你这样心胸狭隘、鼠目寸光之人说出这话来也不奇怪。”苏霁月冷嘲着,虽然她真的很想低调,但这种人她真的忍不了!
“我说的是事实,你们女人能懂什么啊?男人谈论的都是国事,你们啊也就只能弄些农业耕织这种低级活罢了。”
苏霁月更是生气了,手中的茶杯更紧紧地往手里捏,她今天非得让这人见见她祖安小公主的厉害。
“农业耕织怎么了?你自己身上现在穿的是蜀锦吧?”
“是又如何!”
“你倒还理直气壮?这蜀锦是我们女子勤劳的产物,这么瞧不起女人啊,那你就别穿啊。还有你以后的吃穿用度,只要是女人生产的,你都别用了。你既看不起她们,又要用她们辛苦劳作出来的东西,凭什么?这既要又要的,可把你显着了。”
那人听后直接气得涨红了脸,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苏霁月见他不说话,又接着说:“古往今来那么多女子的功绩你不提就罢了,还在这里诋毁女子,我看你就是心生嫉妒!就你这样的,放在远古女娲捏人时,被她知道你是这幅德行,非得连着三天不工作去洗手。”
“你……你……你!”那人气得无与伦次的,有种要准备上前收拾苏霁月的架势。
“哟,你急了你急了,这是干嘛呀。戳到你痛处了?哈哈哈哈。”苏霁月见状故意激怒他,只要他先动手,今日她也就会教他如何做人,她会连给那人近身的机会都不留的。
再者若此事被她那妹控哥哥和疼爱的父母知道了,自也不会选择善了的……
那人也忍无可忍了,直接朝苏霁月扑了过来,苏霁月正欲躲开时,那人被一个身着玄衣的男子给按下了。
“你干什么!老子今天必须好好收拾这个臭丫头,让她知道不是什么人她都能惹的。”
“这位公子,我们少东家说了酒楼里面不许寻衅滋事,况且人这位姑娘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说出来不好听而已。”
“所以呢?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今日我必须给她点颜色瞧瞧。”
玄衣人虽只是把手搭在那人的肩膀上,但其实苏霁月知道他用内力在控制着,那人似乎也察觉得到也就没有再白费力气了。
“李公子啊,我好言相劝,这件事就此作罢,否则……我们少东家也说了,若李公子执意如此,那你做得那些手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人发现了,再严重点……这我就不说了。若李公子不信,我们少东家现在就在楼上,你可以和他见面谈。”玄衣人附耳说道。
那人也很识相,知道这是个惹不起的主,就没有在闹下去了,正准备走时,玄衣人喊了句:“抱歉,让李公子没有玩尽兴,咱们少东家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