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停,也因为即将离开机场,不自觉加快着。
两个单身狗记者接连受到内伤,还是锲而不舍追上沈老板,眼见着要出去了,争分夺秒地问:“您下飞机前是特意换了这身衣服吗?跟您以往的风格很不一样,是为了什么?”
沈延非没有回答,马上要落下的手指骤然凝住,他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盯着前方,平稳视线如同在分秒间被投进大把火星,席卷着燎起热度。
两个记者一愣,随着他看过去。
VIP通道的出口位置,人流不多,那道一眼夺目的身影就更凸显。
年轻女人不施粉黛,像一支盛放白兰,长裙掐着纤细腰身,在机场光影间勾勒着,昳丽得转不开眼。
姜时念的目光撞上沈延非时,甚至以为自己看错,她怔了几秒,注视着那道大学生一样的清隽身影,满脑子都是被炸开似的穿越感,不禁慢了几步,才彻底反应过来。
她眼眶热着,也没仔细看他身边的人都是谁,只当是已经习惯了夫妻亲密的特助们,她忍不住加快速度,一门心思朝他跑过去。
沈延非大步迎上,在她扑进怀里的一刻,紧箍住她腰背,把人牢牢抱稳,半托半搂着,她脚尖离地,勾着他后颈,身体相贴的满足感填平着几天来的空洞。
姜时念轻轻喟叹,闭着眼小声叫他:“学长,你是不是给我把大学的沈延非带回来了,那我一十六岁的老公在哪。”
“怎么这么贪心,”沈延非低声笑,俯首亲她额角,把她脸颊抬了抬,克制地吻一下嘴唇,“在这儿,都在,穗穗要哪个,就给哪个。”
他摸了摸她眼尾,又把她压回颈窝,不太舍得给旁边人看。
两个记者的内心小人已经在疯狂顿足捶胸,只恨相机不在手里。
沈延非揽着老婆,朝记者转了转头,轻抬眉尾,从容回答之前的那句问题。
“为什么穿成这样,现在答案够明显吗。”
“因为老婆爱看,我讨她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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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姜时念意识到那两位不是董事办的特助,而是记者,想矜持也晚了,干脆想通,无所谓谁来看,笑着把沈老板又抱得紧了些。
沈延非知道她赶时间,不能耽误,扣着手把她牵到车里,迈巴赫中间的挡板升起,隔出私密的狭小空间,姜时念坐在他旁边刚想放心说话,就被握着手臂拽到他腿上。
她坐得摇晃不稳,他抚着后脑把人拉近,她张开口,却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被长驱直入,恣意搅动着温热舌尖,缠绕出旖旎水声,她身上力气渐渐化掉,所有话也都压回砰砰震动的胸腔里,手指捧他下颌,贴在他身前晕沉着回吻。
姜时念到处都是热的,这么急的吻,他手拨开衣摆,不可能没反应,她就这么轻缓蹭着他,也不能过激,很快汗就沁出鬓发,被他手指抹掉。
他想暂停,漆黑眼睛看了她水光莹润的嘴唇几秒,又再次覆上来,亲得更狠。
“不行了……等会儿还上台,嘴唇不能肿,”姜时念满脸通红,推着他肩膀,“等晚上回家。”
沈延非指腹碾着她唇肉,尽量忍下来,问她:“想不想我。”
明明分开两地也不算很久,加上往返不到一周时间,但对他而言,心时刻都绑在她身上,没有一刻能安定。
睁眼闭眼,朝夕晨昏,不管手上在做什么,多少公事充斥,他都在想,想得无能为力,胸口里触不到的地方酸软涨涩着,就如同从前那些年,根本抵抗不了。
如今的他比起以往,更变本加厉。
拥有了,就一步步贪得无厌。
姜时念点头。
沈延非不能满意,轻掐着她双颊,若有若无笑着:“有多想?”
姜时念玩心起来,当他是玩笑问的,不太听话地在他手指间蹭蹭,故意拖长音:“就那样——不忙的时候想想。”
她话音刚落下,手机就响起来,侧过头一瞥,看到是晚会导演组的电话,不能怠慢。
她靠在他怀里,清清嗓子,伸出手捞过来接通,导演组询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看了眼路程,保证一十分钟内一定到,不会耽误。
等挂断,姜时念才突然想起什么,有些不安地抿了抿唇,一本正经坐直,问沈延非:“老公,你刚回来,是不是还要去公司?”
“不去,”沈延非看着她眼睛,“跟你去晚会现场,晚上陪你。”
姜时念细微地吞咽一下:“那九点的河灯……”
“那时候你在台上,我抽空过去,会亲手放。”
她难受地皱皱眉:“我看不见了。”
他弯了弯唇:“河灯不会散得太快,等你结束,我带你去看,但放的时候,我在就行了,是我要祈愿,你是那个愿本身。”
姜时念还想说什么,被沈延非截断,他捏着她小巧下巴,略眯起眼:“穗穗,问来问去,你是不是不想让我陪你。”
姜时念愕然。
沈老板这什么洞察力,两三句话就被他看出来了……
她哽了一会儿,被他黑瞳盯得脊柱发麻,认输地叹口气,勾着他手指说实话:“怕你在后台等很久,还有……你走之前,本来我们主持搭档定的是男男一组,女女一组,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