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怕,都绞成一股,“被人挂了删了,又刻意找正当借口带我出去,我成了捅你的刀,我竟然一无所知。”
沈延非闭眼,唇角敛得泛白,他想在她面前露一点笑,但弧线牵起,只剩隐忍微颤,他弯下背,拇指擦过她眼睫,让她不能逃避地直视过来:“如果接到了,看到了,会给我一点余地吗。”
姜时念脸颊和他掌心相贴的地方黏腻一片,滚着汩汩的热潮:“会吓到跑开,不敢见你,但一定……一定有鼓起胆量的时候,拜托你等我,再等一等我,我能变勇敢。”
她陷入那时,拉着他指节,脸颊熟红问:“学长,你等我好不好?”
下一秒就被抱牢,腰背酸疼得骨头要勒坏,她享受他带来的痛感,视线一片倾倒的波光,她吮了吮他颈侧,又不老实地咬他锁骨,任他强硬凶暴,把她拖上床不知道怎样对待才能稍微知足。
姜时念勾着他肩膀,五官在这些年的成长间已经极艳,抬眼时一派天真妩媚,她磨蹭他下巴,缠着问:“你另一个花穗在哪,可不可以让我自己找。”
男人斜靠在床头,白衬衫解开领口,只拧亮一盏昏黄壁灯,纵容地对她敞开自己,让她在身上作乱。
他略仰着头,脖颈修长,喉结滚动时拉伸出起伏光影,手按在她头上,垂眸盯着她慢慢往下,她手指像蓄着电流,从他颈窝滑开,蔓延肌理,她看他心口处巨震,腹肌绷得烫而硌手。
她长发离远,一点点脱离他手掌的控制,他触摸不到,她却胆大包天,抓着腰线处布料拉下。
姜时念眼瞳缩了缩,太近距离,她脸颊不经意碰到,缓慢擦过,呼出的气息催人沉哑闷声,热跳壮大。
她在他笔直劲瘦的左腿腿根深处,亲眼看到,一抹秽.乱的海蓝花蕊正在隐秘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