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回办公的严肃黑椅里,把她摆在如同课桌的桌面上,从糍团烫至短裙的拉链。
“就在社团那片整面墙的镜子前,我可能会把你困在里面,对你做这些不能启齿的脏事,欺负霸占。”
吊着的小夹子被一个个扯开,薄薄长筒袜只到脚踝,她失声惊叫着,短裙盖着的蕾丝更不堪一击,她被烫人鼻息和无尽热度覆盖。
“我逼你做你想象不了的恶事,你看见我就要流泪逃跑,我却放不了手,变本加厉……”
殊途同归。
沈先生在外温文尔雅,居高临下,关起门,却会低下头细品被热水冲开的玫瑰花蕊。
少女洁白的校服上衣布满褶皱,短裙被洒下的水弄得斑驳,牛奶色筒袜上是刺眼的道道裂痕。
她已经头晕目眩,听不出他低磁嗓音深处的隐隐泪意。
“姜穗穗,今晚你让我回了过去,就别想睡。”
他已经抬首,换更深处欺压。
峡谷四面八方地震荡合拢,雨季山洪持续倾泻。
宝宝,我恳求你,天亮再睡。
如果六点天亮。
他跟她还有四个小时抵死缠绵。
如果六点梦醒。
他还有二百四十分钟能回到过去。
拥有他用热血和寂寞浇灌生长到今天的白色铃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