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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是养女,而是对外宣称,找回了以前遗失的女儿,为了消灾,改名叫姜时念。

两个孩子年纪相近,五官又像,当时网络信息也不发达,姜家又低调,所以并没人怀疑,但养母叶婉却很快后悔了。

叶婉觉得她的存在,是对亲生女儿权益的侵犯,是种亵渎式的替代,会混淆纯粹的母爱。

但姜家最重脸面,话都说出去了,领养手续也办了,要退掉她已经没机会。

她那天抱着自己小小的包袱,胆怯站在装修奢华的别墅里,恍然意识到刚触摸到一点的温暖,被倏然抽离,再也与她无关。

在叶婉态度的影响下,姜久山和哥哥姜炀都开始对她冷淡苛刻,她享有了姜家给予的条件,就必须完全按照姜家对女儿的设想来长大。

她感念收养的恩情,始终满足着父母哥哥的期望和想象,但叶婉永远不会对她满意。

她做得再好,叶婉仍然皱眉看她,最嫌的是她长相,怪她太艳太灼眼,不够良家,不符合全家人理想中的姜凝。

后来姜家生意想更进一步,需要联姻助力,父母看上了商家的独苗儿。

商瑞跟她是高中同学,坚持追她好几年,她始终没答应。

但是姜家施压越来越重,商瑞也确实因为一些事打动了她,她最终点头同意,认真地想跟商瑞试一试,想有一个稳定的婚姻,有个家。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今天的局面。

姜家声称给她办的生日宴,成了她的处刑台。

如果家里提前告诉她,亲生女儿找到了,让她在宴会上配合,当个反面对照来衬托对方,哪怕要跟她断绝关系,她都会答应。

但怎么能隐瞒她,利用她,把她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工具。

并且那位亲生女儿跟她不是陌生人,是她回家跟父母提过几次的,在电视台里处处针对她的竞争对手。

至于商瑞……

姜时念松开手,从床边站起来,回答秦栀:“我在医院里,商瑞没来,他留在宴会厅,正催我回去。”

秦栀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这算哪门子的未婚夫!这种鸿门宴,你一开始就不应该去!”

姜时念眼睫低垂,自嘲地笑了笑,市电视台当家花旦清透的嗓音,已经哑得轻飘飘。

“我提前跟爸妈说过,我这两天病了,生日宴能不能不办,被他们拒绝了,说要借今天的机会,对外宣布我跟商瑞下个月的婚期,我必须去。”

“我不想让爸妈和商家为难,所以我——”她抬起头,一双桃花眼靡丽清冷,“在他们的安排下,发着高烧,盛装打扮,穿着我平常根本不会选的裙子,画着攻击性强的浓妆,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女儿牵出来。”

“那位在台里处处看我不顺眼的小姐,今天几乎素颜,白裙子干干净净,我嘛……”

姜时念笑着摇摇头。

“我就是个恶毒黑莲花的样子,满脸都写着心机,活脱脱里那种算计家产的恶毒假千金,刺激太大昏倒都像是装的。”

而她的未婚夫。

曾经信誓旦旦说爱她的商公子,在场面失控的时候,只是低声扔下一句“你理智点,别作”,就体面地转过身,走向了姜家父母,和众人眼中的弱者。

她可怜的,刚找回亲生父母,对这个场面手足无措的姐姐。

秦栀已经怒不可遏:“我以前就觉得奇怪,姜家人对你的态度怎么人前人后两个样,要不是碰巧见过我都不信!在外面慈母慈父好哥哥,一到了没人地方就立马变脸——”

她越说越意难平:“现在更是绝了,想抬高亲女儿,就直接拿你祭天!念念,你被家里算计成这样,还要忍着?!”

姜时念刚要说话,突然听见走廊里有高跟鞋的声音在铿锵靠近,已经到了门外。

方才她一直跟秦栀说话,脑子也混乱,完全没注意到。

姜时念抿住唇,下意识挂了电话。

下一秒房门就被不客气地一把拉开,长卷发的女人懒洋洋摘掉墨镜,上下打量她两眼,冷嗤了一声:“我说什么来着,就是装晕,等到这会儿还没人来看你,坐不住了吧?”

姜时念静静问:“商瑞让你来的?”

“姜时念,都到这份儿上了,你还惦记我弟弟呢?”

商璇唇边的弧度更凉,慢悠悠往病房里走了两步,细鞋跟敲击在地面上,在晚间的医院铮铮刺耳。

她扬眉靠近姜时念:“也对,看姜家今天的态度,以后是不会管你了,你不想摔进泥里,当然要死皮赖脸扒着商瑞不放,可惜让你失望了,他现在正忙着,没空管你。”

姜时念用力扣着手机,边缘在手上压出深深红痕。

商璇扬眉看她:“不止商瑞没空,整个姜家,跟姜家有交情的所有人,都顾不上你,你当大小姐的日子到头了,只是个鸠占鹊巢的赝品而已,如果我是你,就主动让位,把这门婚退了,免得更难堪。”

她继续道:“你应该很清楚,我们两家只是联姻,别谈什么学生时代小孩子过家家的感情,既然你连姜家的女儿都不是了,还打算拿什么进商家的门?”

商璇做着精致美甲的手指抬起来,轻蔑刮过姜时念没有血色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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