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没有现在就吃掉沐白裔,怕是还有什么算计在后面。
女人对于沐白裔的很是复杂,有些羡慕,有些怨恨,更多的是不甘和嫉妒。
“这张脸长得也不好看,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看上你哪一点?竟然愿意如同一个卑微的舔狗一般以你为中心。”
女人想起之前傀骨朝沐白裔虔诚地下跪、并且表露最真挚毫无一丝虚假的赤诚之心,那仿佛视眼前人为生命中唯一的存在……
真是让人难以不产生妒忌呢!
越想她对沐白裔的嫉恨越发身后,怕自己会忍不住现在就杀掉她,冷漠地移开眼神。
“狗?”沐白裔歪了歪头,对于她那种恨不得当场将自己灭杀掉的敌意有些迷惑,但还是一脸较真地纠正道:
“傀骨不是狗!”
狗这种生物怎么能和自家优秀的傀人相比?沈盂和自家傀人相比,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好吗?
一边默默地腹诽着,一边若有所思地偷瞄向沈盂。
嗯,还是怎么看都没有可比性。
沈盂在她看过来的一刹那,便恍如所觉地对上她的目光,那丝毫不会隐讳的视线让他额头青筋一阵阵暴凸。
他若看不出其中含义,那他的脑袋就白长了。
“沐白裔!给老子立刻止住你脑袋里那欠扁的想法。”沈盂咬牙切齿,握紧的拳头能看出他不小的恼怒。
“咦?你居然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沐白裔反倒一愣,随后眼底闪烁着惊喜的色彩。
“原来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她恍然大悟,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
魏万曾说过,如果有人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那人就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
“闭嘴!”沈盂觉得自己跟这个女人无法沟通了,再让她继续说下去,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先忍不住杀了她。
女人瞧着这两人如戏剧般的对话,本来她还以为以沈盂这种狂傲不羁的尊贵少爷会气得当场杀掉沐白裔。
让她还暗自防备着,毕竟沐白裔暂时还不能死掉。谁知,这位沈二少虽然看上去忿然作色,但似乎没有要动手杀人的样子。
这让女人有几分疑惑,她可不认为这位身份地位不凡的沈二少会心慈手软。她余光不经意间扫过缠绕在沐白裔身上的黑影,心下了然。
原来他是在忌惮自己的分身黑影,有了刚才的一幕,他如此小心警惕的防范,相比也是担心一不小心沾染上就被吞食掉了吧。
女人无声一笑,面对沈盂的畏惧登时少了许多,既然明白他对自己并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顾忌,她也就放心多了。
本以为这位让大多数考官们都胆颤不已的沈二少能力深不可测,她还在心底担心了一下,现在看来……她不但高看了他,同时也低估了自己的能力。
“你想做什么?如果只是为了通过入学考核,完全没必要杀了他们!”于慕凝表情难过地看着女人,有些于心不忍地开口。
女人好似这才发现她的存在般,随意地瞥了她一眼,一个没有任何能力的人,即使被她吞掉也毫无作用。
她没有理会于慕凝,朝沐白裔问道:“你有办法让那个男人下来的,对吗?”
话中人自然是傀骨,虽是笃定的口吻,却带着一丝不确定。
“他被拦住了!”沐白裔倒是没有一点隐瞒,诚恳地开口。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女人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满意之色。
不愧是她看上的人,在那种情况下还能活下来,真是厉害,想必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厉害很多。
见识过傀骨以一人之力对抗梵花等四人实力强大的考官,甚至在有人质的情况下,也没有落下风,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很强。
既然他还活着,那就一定会回来找沐白裔裔这个女人。
于是,怕出现意外,女人让分身黑影将沐白裔绑到自己身边。
“你干什么?快放开她!”王丹雅见此,眼神一冷。
身上涌跃出大量血线,交缠、汇聚成一根根森然锐利的血锥,齐齐对准女人的方向。
“呵……别冲动啊!”女人毫不犹豫将抓住沐白裔挡在自己身前,“你确定,你一定能瞄准吗?”
“如果没瞄准的话,她可就死得有点冤枉了。”她嘲讽一笑。
王丹雅咬紧牙关,黑棕色双眼瞪着女人,微微颤抖的身体暴露了她的心急如焚。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和你没有任何仇怨,之前更是将你从考官手里救下来,就算、就算你对傀骨……那也不应该挟持沐白裔啊!”
顿了下,她补充道:“他们根本不是你所想的那种关系!”
“什么关系?”沐白裔正望着某个方向若有所思着,并不在意自己是否被人绑着当了挡箭牌。
一听见王丹雅的提到自己和傀骨的名字,才将注意力转移回来,这会儿听见她这样说,沐白裔不由得好奇起来。
难道自己和傀骨之间除了傀主与傀人的关系,还有其他别的关系吗?
王丹雅本想和那女人好交涉,谁知沐白裔竟然比那女人还好奇的样子,她顿时一噎,突然不知该怎么开口了。
她神色莫名一窘,讪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