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的臭女人!”其中一个在捏拳头。
“慢着,不能对女士这样。”另外一个人先是拦住了同伴,随后脸上堆砌起得意来:“挺厉害的嘛。”
“嗯!”她指了指胸口的标牌:“417号,你的朋友喝多了,带走吧,我不会追究他什么的。他醒过来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到上面来找我。”
对方一愣。但身边两个同伴轻蔑地笑容让他又吃不准了:“真拿自己当正规军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疯子,但疯得挺有意思的。”
“既然觉得有意思,要么就带走吧。”于是这人直接对着她道:“你跟我们走,我们高兴了,说不定放你一马。”
“行!”她抬了抬头,对着一直站在吧台那里的侍应生喊道:“这次该叫这里的老板了,告诉他。有人要带我走。还有就是。我找的人,你找了没有?”
随后往旁边走,跨过地上躺着的人。走到吧台前坐了下来:“我等着,对了,给我来杯冰橙汁,少点冰块。”
这下把对方弄得翻眼了:“什么意思?等什么。不就是要钱嘛。”
她背对着就是坐在那里,反正逃不走。打也打不过,如果要死的话,也死得好看点。就等着咬紧牙关,被饱揍吧。
“你这臭娘们!”有人走过来。一只巨大而有力的手就重重地捏住了她的肩膀。
那么就开打吧!她正要反手捏过去,按照平时学会的方法,能抵多长时间。先挡多长时间。那怕被输了,反正已经有一个晕了的垫底。再说,和四个警察打架,以一个并不是靠搏击爬上位的女人来说,输了并不丢脸。
正要打,肩膀上的手去挪开了,而且传来了拳头重重落在肉上的闷击声。
她转身一看,顿时心中一喜,是斯内德!
斯内德将对方打得躺在地上,正擦着嘴角慢慢爬起来。而戈登、雷格尔、以及汉克和其他二个正规军,正一身黑色的站在旁边看着。
“这就是对待正规军应有的尊重?”斯内德冷眼看着对方。
“对不起,对不起,是误会。”另外的人赶紧地打招呼,还看着她做解释:“正规军一直很少有女人,而且又是这种。。。”
一个没敢说出来,但另一个大约吓傻了还是喝多了:“是呀是呀,我们还以为她是这里的。。。”
“别说了!”同伴赶紧地打断了,陪笑着:“是我们眼拙,确实是误会,没事,没事,今天这位小姐的酒费就算在我们账上。”
“不用,你们的工资还没我高,怎么可以让你们请客?”她没个好脸色地看着。
“应该的,应该的。我们先走了,祝各位玩的愉快。”说完,抬的抬,将地上那个晕过去的也搬走了。而在酒吧间的其他两个没有过来的警察,也偷偷地走了。
“你怎么来了?”斯内德转过身立即换了个嘴脸,眯开眼笑的赔笑着:“是不是太晚了?我早就要回家了,都是他们说再坐一会儿,再做一会儿,不信你问他们。”
她侧头看去,汉克和其他正规军忍着笑不答。看来斯内德这个惧内的名声肯定要建立了,她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行了行了,晚什么晚,我也是过来找你玩的。结果碰到这种事,真丧气!”此时侍应生小心翼翼地将一杯橙汁推了过来,她转身拿起喝了一大口。刚才真的好险,再差个二分钟,她就要被揍得住院;如果对方下手不准,那就等着咽气。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被扛着带走,想想和那么多的大汉滚床单,身体再好,也会整个半死。
紧张呀,千钧一发,幸好斯内德来了,紧张引起口渴,再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大半杯橙汁没了。
“行,那就一起玩吧,我教你打桌球。”斯内德搂着她往旁边的包房去。
这一路上,没少受异样的目光。看来到了明天,她也要出名了。
包房内没有女人,汉克看她眼珠子在包房里转了一圈,就知道了她的心思一般道:“放心吧,只要有女人进来,都被斯内德给赶走了。他说怕你见到误会!”
旁边的男人都窃窃笑了,她翻了翻眼,对着斯内德问:“是不是你存心晚回去,等着我过来?”
斯内德想了想:“既然你这样认为,那就是好了。怎么样,我乖不?”
晕呀,真是又气又好笑。明天看来有两条新闻,一条就是警察和中低层阶级那里,都知道高层正规军里出现了一个身材矮小的女人,这个女人也是不好惹得,砸晕了一个警察,她同样也是正规军的未婚夫还将另一个揍了一拳。还有一条就是正规军都将知道,斯内德真惧内,爱得怕得未婚妻要命。
好吧,既然演戏,那么就演到底!她一下勾住了斯内德的胳膊,娇声娇气地道:“乖,真乖,爱死你了,老公~~~”最后称呼拖长了音,让所有男人都打了个寒战。
“哎呦~”雷格尔还夸张地浑身都抖动了一下,男人们都忍俊不住了。
桌球并不是很好打,不知道为什么,那怕姿势正确了,这球依旧打不进洞里。而其他男人,象是闭着眼睛一般。
“哎呀,不打了。”她懊恼地放弃了,到旁边去喝饮料,吃薯条和爆米花去。
“重新来吧。”汉克上前去,开始整理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