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们演示了进入画面,以及进入后的操作流程。
“这个APP下载需要核实身份,不但要身份证号和学生证号,还必须有内部人士的邀请码。所以我们只能暂时关闭网址,没办法从内部突破APP。”
田芳:“所以只要他们想,可以继续用APP强迫弱势学生直播?”
“对。”技术员道,“除非能攻进APP,找到所有下载数据,然后再找到那些学生挨个删除。”
“这办法治标不治本。”田芳道,“这种APP就是在唆使和纵容施|暴,往大了说,就是故意伤害,我们不但要让他们删掉APP,还要打消他们卷土重来的念头。”
技术员推了下滑至鼻梁的眼镜:“APP的防火墙很厉害,彻底攻进去需要时间。”
王家和道:“尽快吧,我总觉得那些孩子不会消停。”
田芳:“孩子什么孩子,你见过谁家孩子这么坏的。”
王家和被吼得缩起肩膀,大气不敢喘一声。离开监管部门,两人又马不停蹄地赶往交通系统,查找苗家夫妻的踪迹。
结果发现,两人上午一早就买了汽车票离开B市,却又在下午的时候,乘坐大巴车回来了。
田芳:“他们这一天到底去哪里了?”
王家和想起陈队的话,快速说道:“陆先生说,苗家夫妻离开的时候,带了东西。”他看向交管部门的工作人员,“能调下车站监控吗?”
按照夫妻俩离开和返回的时间,田芳那双敏捷的眼睛,很快就从各种画面中揪出了两人的身影。
早上七点半的时候,他们走入车站,一直到上车,他们的身上都背着一块长方形的大包袱,包袱有棱有角,让田芳想起了自己家的穿衣镜。
“会不会是镜子?”她嘀咕道。
王家和:“不能吧,大白天他们背个镜子出门干什么?”
田芳摇了摇头,嘴唇微抿,将目光跳到他们回来的监控上,多倍放大后,两人十分确定,在他们回来的时候,那个包袱没了。
苗家夫妻行为,让他两人莫名奇妙的觉得有点冷。显然,夫妻俩丢下女儿的遗体独自出门,是为了送走某样东西。
田芳清了下嗓子,“先把事情告诉陈队和陆先生吧,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王家和急忙取出手机,刚点开电话簿,局里的电话来了。
张平安在电话那头飞快说道:“你们马上来万嘉别院,快来!”
刚经历过鬼哭的万嘉别院,再次笼罩上一层厚厚的阴云。两辆警车停在周家的别墅外,隔着老远就能听见周太太的哭嚎声。
学校最近出了那样的事情,人心惶惶,家长问孩子有没有参与过校园暴力,都说没有。苗家夫妻死了女儿,正是情绪波动最大的时候,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发疯,随便抓一个学生泄愤。
周太太怕儿子也对苗芯实施过暴|力行为,从昨天下午开始,就不让他去上学了。
结果今天中午上楼叫儿子吃饭,发现人不见了。
警方因为失踪时间不足24小时,不予以立案,却还是积极的帮忙寻找,大半天下来一无所获,好端端的人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
为此他们只能加大查找力度,将能调集的人全都调了过来。
之前做苗芯案情分析的时候,队长提到过焦树树和周舟,田芳一进门就忍不住皱了下眉,心说会不会陈队提过的苗芯化成的厉鬼,回来替小姐妹报仇了吧?
王家和也有同样的想法,以至于忽然不敢进去,怕真撞见厉鬼。抬眼看向站在周太太身旁的小师弟张平安,他摇晃掉脑海中不切实际的猜测,抬脚走进去。
陈队调查了周家和小区里的所有监控,没有拍到周舟离开过家门。
而他最后一次出现在周家的监控中,正是十二点。
周舟的表情很奇怪,仿佛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他从一楼客厅的阳台翻出去,冲向前院铁门。明明大门是敞开着的,他却抓着一侧铁门用力摇晃,一副想要出去的样子。
接连几次后,他回头,惊恐的睁大眼睛,然后双手捂住脸蹲到地上,双腿在地上不停地蹬踹。
过了会儿,他挪开手看向前方。
然后慢慢起身,探着脑袋左右看。似乎在确定自己足够安全后,他再次摇晃大门,然后放弃似的垂下手,转身冲进屋里。
再然后,从厨房出来的周太太上了楼。不过没多会儿,她就慌慌张张跑了下来。
监控被按下暂停。
周太太说,她就是那时候发现儿子不见的。
监控视频的诡异之处不必言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些发毛。
周太太从来不信什么鬼神,之前说带焦太太去见大师,无非是自己打心眼里希望那个女人过得不好,故意带她去受骗,好闹笑话。
如今这段监控,算是迎头重击,让周太太陷入了迷茫和恐惧。
她无法解释,儿子的那些行为和神情。
“一定是,是有人在恶作剧,吓,吓唬他。”周太太结结巴巴说完,想起了住在同一个小区的焦树树,推开丈夫和警察就跑,鞋子掉了也不顾。
她带着一脸泪痕敲开焦家的门,撞开阿姨冲进去,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