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1 / 2)

车弦娜紧紧靠着母亲,眼睛不安地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他似乎对她们的到来很不满意。

“弦娜,这是哥哥啊。”秀丽的妇人温声哄劝着小女孩勇敢地走上前。

“真是,为什么你要在这个时候来啊。”孙尚宇烦躁地拍了拍脑袋,他永远忘不了父母离婚时,母亲那副对他痛恨的样子,“我可没有兴趣帮你养别的男人生的孩子。”

“尚宇,我知道我一直对不起你,可是那个男人去世了,我们被赶出来,希望你可以暂时收留一下我们吧。”女人低声下气地哀求道。

孙尚宇看到小女孩畏畏缩缩的样子,原本冷硬的心抽痛了一下,“我只收留你们一个月,一个月后无论你找没找到房子,也要离开我的家。”

“谢谢,谢谢你尚宇,我会尽快找到工作带着弦娜搬出去。”女人感激得热泪盈眶。

“过——”

沈姜转了转一直缩着的脖子,“嘶——好酸。”

这时一双大手按在她后颈,不轻不重的按了起来,“不错不错,往左一点。”

“你不要太过分了。”河政宇感觉自己多此一举,他手下动作还是听话的往左移了一点。

“前辈手上功夫不错啊。”沈姜舒服的合上眼睛,她让劳莫帮她按摩,但没有河政宇按的舒服。

“以前拍打戏的时候请过按摩师。”

“政宇xi以后要是开按摩店,我一定天天光顾。”沈姜活动了一下脖子,她瞬间满血复活。

“你清醒一点,我再怎么落魄也轮不到开按摩店!”河政宇气血上涌,他不断告诉自己不能跟孩子计较。

“下一场戏准备~”孔成宇看了一下手表,挥舞着手中卷成筒状的A4纸,他虽然在戏外对着那些大咖好言好语,但进入工作状态后,即使是河政宇他也照吼不误,工作结束又怂兮兮的道歉。

总之是一个相当好玩的人,沈姜有时候玩心大起会忍不住逗逗他,然后就被追得满剧组跑。

“弦娜对花生酱过敏。”女人搂着女孩对着一旁拿着医药单的男人说道。

“抱歉,我不知道。”孙尚宇没想到这一点,他早晨上班的时候看到女孩没有吃饭,心软的把自己的早餐贡献出来,‘孙尚宇,你真是多管闲事!烂好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哥哥......”车弦娜伸出长满红包的手轻轻握住男人的手掌,她脸部肿胀得看不出之前那副可爱的样子。

“弦娜,还好吗?!”妇人就女儿醒了,她连忙关切地询问道。

“哥哥......”女孩又叫了一声。

“我在,对不起。”孙尚宇俯下身双手握住车弦娜的小手,他将女孩的手贴在脸上,“为什么不说呢?”

“因为......不想辜负你的心意......”女孩细声细语地说道。

“下次如果感到为难的时候,一定要说出来呀。”孙尚宇蹲在车弦娜身前,用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

女人看着温情脉脉的同父异母兄妹,内心终于松了一口气,‘很抱歉,尚宇,请再原谅妈妈一次吧。’

第二天,女人留下这几天打工赚来的薪水,再次消失不见了。

“西...别哭了!”孙尚宇一边哄着哭泣的妹妹,一边给女人打电话,打了好几次都是关机状态,他气得把手机摔到地上,“可恶!”

孔成宇满意地看着摄像机,怪不得那些导演都追逐影帝影后,根本不需要他费尽心思,只要一句话,就能让对方明白自己哪里不足。

沈姜正在跟河政宇玩翻花绳,“不能走那步,绳子会乱掉!”

“知道了,我不会在一个地方栽两次。”河政宇顺利地把花绳接到自己这边,他看着一脸认真的小朋友,“你一个华国人,为什么会是釜山口音?”

“因为教我的韩语老师在釜山呆过,听起来很奇怪吗?”沈姜轻巧的把花绳变了个新的图案,她在这边呆了一段时间,才知道釜山话和首尔话类似于东北话和北京话,她在电影里可以用标准的韩语首尔话,但始终领会不到两者的区别。

“不,你说的很正宗,只不过我感觉很神奇啊,你在演戏的时候就不会说釜山话。”河政宇接过来,绳子刺啦一声,断成两半。

“其实我也是靠感觉来说,NG那几次我才注意到口音出了问题。”沈姜撩了撩额前的碎发,她的首尔话是从沈知芸给她请的翻译那里学来的。

“再忍一忍吧,下一场戏你就可以得到新发型了。”河政宇面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总是百看不厌,清澈的眼睛每次都能清晰的倒映出来他的身影,跟娱乐圈里那些藏着烂七八糟情绪的男女们格格不入。

在泥潭里呆久了,越来越开始追逐干净的事物。河政宇感觉自己的失眠症状都有所减轻,这是他呆过最轻松的剧组了,没有那些压在他头上倚老卖老的前辈,没有谄媚讨好的后辈,只有一个一视同仁的新导演和一个白纸一张的白歌。

“你的艺名,白歌,歌代表着歌曲的意思,难道你还会唱歌吗?”河政宇好奇地问道。

“不是啊,我五音不全,幼儿园的时候只会跟着老师摇花手。这个艺名是神婆给我起的。”沈姜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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