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第一次了。
昨天在木工厂,也出现了这样的状况。
次日早上九点,骆家书房。
“不是让你悄无声息地解决吗。”骆怀雨冲着手机那头的人大发雷霆,“谁叫你打草惊蛇了?”
对方是他在西部监狱的眼线。
“不是我做的。”他在电话里解释,“我的人还没有动过手。”
骆怀雨质问:“那是谁?”
对方支支吾吾了好一阵:“还没查到。”
“没用的东西!”
骆怀雨挂了电话,仍怒不可遏。
一旁站着的陈立一声不吭,偷偷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不动声色地将正在通电中的手机摁断了。
“嘟嘟嘟嘟嘟嘟……”
周徐纺也把开了免提的手机放下了,江织就在她旁边坐着,也听到了骆怀雨的话,她问他:“是骆青和干的吗?”
骆青和应该很想杀人灭口。
“不是她。”江织说,“骆青和还不敢动彭先知,她怕被反咬,而且她的手还没那么长,伸不到西部监狱去。”
也不可能是骆常德,骆常德应该会拉拢彭先知才对。
周徐纺猜不到了:“那是谁啊?”
江织:“我。”
周徐纺:“?!”她被吓了一跳,语气很严肃了,耳提面命地跟他说,“江织,你不要干违法的事。”
虽然彭先知是凶手,但周徐纺不想江织走歪门邪道,万一被抓去坐牢了,她会忍不住去劫狱……
江织摸摸她还在胡思乱想的脑袋瓜子:“不是真要拿他怎么样。”他耐心同她解释,“彭中明已经死了,彭先知会先自保,而不是报仇,不吓唬吓唬他,他不会听话的。”
哦,只是吓唬啊。
周徐纺松了一口气。
江织放在沙发上的手机振动了,来电显示只有一个字——刘。
是西部监狱的刘管教:“江少,彭先知想见您一面。”
江织嗯了一声。
还是得吓唬,这不,听话了。
下午两点,西部监狱。
彭先知戴着手铐进了会面室,他脸色憔悴,眼睛浮肿。
江织用手指敲了敲面前的电话。
彭先知坐下,隔着一层玻璃看了江织一眼,然后把电话放到耳边,懒懒散散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想清楚了?”
彭先知先问他:“我的命,你保不保得住?”
他的儿子死了,他与骆家就交了恶,他们要卸磨杀驴,即便在这监狱里,他也不能安枕。
江织一直在等,等他松口。
“要是我都保不了你,那这帝都就没人能救你了。”他胸有成竹,似乎事情全在他股掌之间。
彭先知思忖了很久,妥协了:“你要我做什么?”
江织收了伸在外面的腿,坐直:“三件事。”
“说。”
他问:“除了骆青和,凶手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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