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华军在收货,对方说的是外语,海浪与风声很大,邮轮外面的声音听得不是很清楚,有些嘈杂。
“徐纺。”
是江织的声音,模模糊糊。
“徐纺。”
周徐纺很小声地‘嗯’了一声。
这种感觉很奇怪,万物嘈杂里,她拼了命去抓他的痕迹,哪怕是细枝末节,也觉得欣喜。
她深呼吸了几下,屏气凝神,认真去听。
声音并不很真切,断断续续:“如果你安全撤……项链挂在船帆……”
嗯,江织的声音真好听,比风声好听。
怎么想这个去了?周徐纺把被江织勾走了一会儿的魂拉回来,她动了动胳膊,Bang的一声,绑着她的绳子崩成了好几截。
阿旺听到声音,看了一眼笼子:“你——”
他目瞪口呆了。
周徐纺一只手扯锁链,一只手掰钢筋,没使很大劲儿,就把笼子整了一个口子出来,她从里面钻出来。
阿旺双腿一软,坐下了,抖着手去抓门柄:“三哥!”
“三——”
喊声,戛然而止。
阿旺甚至没有看清她是怎么过来的,一只手就已经掐住他的脖子,女孩子的手腕细细的,扼住了他的喉咙。
“如果这次没死,以后做个好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