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救人确实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救人一命,内心深处会有一股无比的满足感。
黎穗没说谎,她从小就立志要当一名医生,救死扶伤。
“你呢?”黎穗问她:“你有想过做什么吗?”
乔念一直都没什么宏大的愿望,上辈子,她只想带着母亲逃离乔家,报志愿考虑过教育科系的,因为教育行业是铁饭碗国家饭,还可以考公务员。
这辈子,脱离了乔家的苦海,也跟陆梵结婚了,日子也过的挺好的,就没有打算报考教育科系了,想了想说:“设计专业吧,我什么都不会,就做衣服还行。”
黎穗嘴角弯着恬静的笑:“那你应该挺厉害的。”
乔念:“现在哪有什么厉害不厉害,能混口饭吃,不饿死就行了。”
理想,都是有钱人的游戏,他们穷人,解决温饱已经筋疲力尽了。
现在戎市的经济也是被江市那边带上来的,稍微比其他地方富裕一点,做生意的话也能挣得稍微多点,但是乔念也知道,后面四五年之内,所有的物价也会跟着大幅度涨升,到时候很多人都吃不上饭,甚至生病了都没有钱去治疗,就在家里等死。
趁着现在市场还风平浪静,做什么能捞钱的赶紧捞,未雨绸缪,以防万一。
只是她们都不知道的,后来,黎穗成为了戎市第一人民医院最年轻的主任医生,多得是从其他地方慕名而来的挂她号的病人。
乔念呢,也成了名声大噪的设计师,做了自己的服装品牌,每季出的新品,都会被提前预定。
做了一套衣服后,乔念也给自己做了一个挎包。
包包的鹅黄帆布料子稍微有点硬,专门选中的这一款硬布做的,还想着要青草绿的,但没有货。
她就是喜欢这种浅淡青春的颜色。
包带上面绑了一条丝巾,点睛之笔,就很好看。
黎穗早就已经做完了,她等乔念,看到她背着那个包左晃晃又摆摆的,看出了点苗头,眉眼染上了笑意:“你这个包很好看。”
乔念的眼睛亮了几分,却又故作含蓄道:“哎呀,哪有,你要不要去我店里吃点东西?”
黎穗怀里抱着一个布包,今天做了一天的两套衣服在里面,还有事要忙,她拒绝了乔念的邀请,在路口等客运班车去市里。
乔念回到店里,午市已经结束了。
陆梵在扫地,乔念放轻脚步到他身后,一点距离时,冲过去起步一跳,跳上了他的背上。
“梵哥,我回来了。”
陆梵早就发现她了,在她跃步跳上来时,抬手托住她的屁股颠了颠。
乔念在后面探过小脑袋,在他的脸上mua,mua亲了两下,又响又脆。
被当成空气的亚财,阿福:“……”
互看一眼,默契的转身回了厨房。
陆梵一脸嫌弃:“害不害臊?”
乔念双腿交叉夹着,紧紧的搂着他,脑袋在他颈窝里蹭啊蹭,听闻,张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咱们俩领证了,光明正大,为什么不行?”
她不停的乱动,都要滑下去了,陆梵没有放下,颠了颠让她稳稳的趴在自己的背上,又在她的臀上掐了一把,嗓音噙着笑道:“那要不背着你在镇上走一圈?”
乔念在陆梵眼里,性格就像是一只猫儿,时不时的想要黏你一下,贴贴抱抱亲亲。
“不要!”乔念蹭着腿要下来。
现在大门还开着呢,对面店铺都开着,来来回回经过的人这么多,亲近一小会儿就行了。
陆梵把她放下来,并不温柔的胡乱揉了一把她的头发:“今晚到市里吃喜宴,等会儿回家收拾收拾。”
喜宴?
话说回来,陆梵亲戚什么的,自己都没见过呢。
乔念搂着他的腰像个牛皮糖一样黏在他身上,小脑袋仰着:“是亲戚喜宴?结婚?入伙?”
“堂六姑儿子结婚了,满月酒结婚宴一起摆。”
乔念一双盈盈亮得眼睛闪着可怜兮兮的光:“这还是你第一次带着我去见你的亲戚,我终于熬出头了。”
陆梵:“……你再装?”眉头止不住的紧蹙:“是谁撒泼打滚的不愿意办喜宴?一提你就跟我急,家家户户派喜糖我都推迟到你高考之后再整了,现在你倒是给我哭可怜,信不信我抽你?”
男人脸色布满了阴霾,幽黑的双眸不悦的盯着她看。
乔念一点都不怕,梗着脖子冲他嚷嚷:“抽了才信。”
还特意把脸伸到他面前了,就没见过这么欠儿的人。
乔念贱兮兮的,惹了之后又哄哄他顺毛:“别气别气,我错了。”
认错服软她最在行,至于错哪儿了,她不知道,下次继续犯。
陆梵颇为无奈的捏了捏额头:“去复习。”
现在不想看到她,恼火。
下午三点多,店里亚财跟阿福看着,陆梵带着乔念回去洗澡换衣服捯饬捯饬,总不能一身烟火油烟味去参加别人的喜宴。
乔念特意没有穿裙子,免得抢了新娘子的风头,她穿另一套白色雪纺衫跟直筒灯绒裤,黑色的高筒帆布鞋,头发扎起,露出饱满的额头显精神。
没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