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在群里喊话,说“这个周末要给过世的爷爷过年份,母亲因为腰疼,干不动了,希望大家献计献策把这个年份过完,父亲说周六过吧,请大家踊跃发言,”姐姐说“她周六值班,”嫂子说“过吧,愁什么一年就这么一次,让四姨来帮忙把油香炸掉,母亲去买点牛肉,买两只鸡,剩下的事情她跟姐姐来干,”弟媳说“她听从安排,”我当时打了疫苗,全身有气无力的,不知道周末能不能恢复好,也就没有回复。
心里想父母一定在怪罪我不关心家里的事情,我当时烧的浑身软绵绵的,只盼着赶快回家,去问问医生,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先给我开点退烧药,如果觉得恶心这几天就吃清淡一点,又给我开了藿香正气水,伤风胶囊,”医生问我是不是感冒了,或者打疫苗之后感冒了,我在打针之前听说打针之后三天不能洗澡,于是在打针之前洗了澡,洗完澡就去排队打针,中饭我吃的是鸡肉,只记得打针之前我心里非常紧张,有那么一点点恶心。
吃了退烧药后,我的体温一点一点的降了下来,浑身不停的出汗,衣服都湿了。老黑回来见我没有煮饭,就问“我们吃什么?”女儿说“爸爸妈妈还是发烧呀!”他说“爸爸也很累呀!”
我说“中午的饭我没吃,你吃吧,”他说“早晨的菜放到现在能吃吗?你弄好我们吃呀!”我说“菜放在冰箱里,”他站在厨房里说“怎么弄呀?”我强撑着身体去给他热饭热菜,我想饭都会做的人,就不会热饭吗?
我中午都没吃饭,他怎么就不问问,我的身体怎样,如果我真的病的连饭都不能煮,他会怎么对我呢?他吃完饭,阴着脸洗锅洗碗,我说“要是我真的病的起不了身,你大概几天就抛弃我了吧!”
他带着玩笑的口吻说“也许吧,”后来又说“再娶老婆太费钱了,”如果他很有钱,那是很肯定的事情,没钱为着活的舒服些也会把我想办法清理出去。
男人一有病,总会大呼小叫的,一家人都围着他转,女人再无情,也会伺候几年再离去,离去的女人会被人指指点点,说是坏了良心。女人要是病了,男人很少有耐心去伺候女人,用不了半年就想换人。人们对男人的指责只是一个大男人那能做来那些活。老黑不过洗了三天锅就开始给我甩脸子了。
我想我要是继续病下去,他可不是甩脸子这么简单了。我熬了点稀饭,或许是药效发生了作用,我不是那么恶心了,但也只喝了一小碗稀饭,别看这么点稀饭,竟然让我有了活力,我的身上好像恢复了力气,起来给女儿批完了作业。
又出去走了走,我想我是彻底好了吗?健康可真好,我明天要美美的吃一碗鸡蛋拌面。没人心疼我,我自己疼自己。家庭很冷漠暂且还得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