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目暮警官来到这次的案发地,就无奈地又看到了这位红发的女侦探,没想到了,前天才见过她,今天这又遇到案子了,果然侦探就是死神吧,这遇到案件的效率直追工藤老弟了。 与野树莉奈正蹲在地上看那个大洞。 她刚才看过这寺庙仓库里有的道具了,没有什么适合让人登高上吊的,愁人。 她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肯定有问题,就比如这个大洞,按照宽念和尚的说法,两年前也是这样的场景。 弄出这么大的洞如果对杀人没帮助那就是费时费力讨不到一点好,所以这肯定与作案手法有关。 怎么样才能造成这么大的破洞呢,而且洞口的碎片全都消失了,就像是被水冲走了一样,与野树莉奈抬头看着从山间而下的瀑布水,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灵感。 这边目暮警官已经主动跟她打起了招呼,“与野侦探,又见面啦。” 与野树莉奈没想到跟目暮警官这就又见到了,她是被拖累,警官是真勤奋啊! “我觉得总是遇到案件根本不是我的问题,一定是因为服部平次也在。” 与野树莉奈说完才发现目暮警官其实没有把对她总是遇到案件的吐槽说得很明白,这就显得她的反应似乎有些过激了。 不过因为目暮警官心里正是在想着同样的事,倒是没觉得她的反应有什么奇怪,居然还很认真地给了建议,“所以你们这些侦探就不要扎堆一起出门是不是更好一些。” 这样继续下去,东京都的案件真的解决不完了。 “不过今天这起案件恐怕又和两年前一样是自杀吧!” 目暮警官说到这里觉得安心很多,自杀案就没有那么多麻烦后续了,好解决多了。 与野树莉奈没想到警方居然是以自杀给两年前的案件结案的,“怎么会有人费这么大劲自杀啊,而且这老和尚昨天喝酒的时候看起来可乐呵了,怎么也不像是突然就要自杀的人。” 这时,挂了绳子在楼上小窗检查现场的警员也向下喊话,向目暮警官汇报现场情况,“警部,还是跟两年前的案件一样,横梁上布满了灰尘,除了悬挂尸体的绳子留下的痕迹,就找不到其他痕迹了,绳子留下的痕迹看起来没有拉拽过。” 等属下汇报完,目暮警官接着向与野树莉奈解释,“你看,不管是两年前的死者忠念还是今天的老住持,尸体的份量都不算轻,如果是人把尸体吊上去,单靠手臂的力量很难实现。而如果是背着尸体从上面的小窗爬进去,怎么也不可能一点灰尘痕迹都没有留下,所以我们认为应该是死者把绳子系到横梁上后从小窗直接跳下自杀。” 与野树莉奈:“……” 单这么听的话,这还有点想象力,比她强多了。 “那这个洞呢?怎么看都不是太对。” “我们猜测死者以这种方式自杀就是为了模仿雾天狗的传说,所以这里的洞也是他们自己劈开的,就为了和传说相对应。” “好复杂的自杀手法……”与野树莉奈感觉那两个侦探肯定不觉得是自杀,她还是不要听警方这些没用的观点好了,再听下去真的要信了。 “其实自杀者很多都是把自杀仪式看得很重要的,并不像人们传统以为的那样,他们不想活了就怎么死都可以。相当多的死者在自杀前都会整理好自己的装扮,安排好身后事,并给自己选一个喜欢的死法……” 目暮警官看着与野树莉奈不相信,还在一旁举起案例教育她起来了。 与野树莉奈左耳进右耳出,根本不认真听,努力回想着自己之前抓到的一点灵感,这个洞一定跟凶手把尸体挂起的手法有关! 刚才她想到的是什么来着? 完全想不起来啊! 与野树莉奈把自己的头发都抓乱了,也没能想起来刚才想到了什么,蹲久了也累,干脆就直接坐到了地上,听目暮警官在那里科普。 那边尸体被放了下来,死者的孙女也来了,趴在尸体上悲痛不已。 与野树莉奈冲目暮警官示意了一下,“这算安排好了身后事吗?” “自杀者的思维当然不能以常理思考了啊,不过这个姑娘,好像两年前也是这样趴在尸体上痛哭啊,对她确实是太残忍了些。” 这么巧?与野树莉奈以她被锻炼出来的直觉担保,这里面肯定有故事,她再次找了对寺庙情形了解最深的宽念,向他了解起关于主持孙女的事情。 主持的孙女菊乃已经结婚,丈夫就是陪在她身边的黑西装和尚,是一家大寺庙的继承人,和孙女从小定亲。 至于她在两年前同样哭得如此伤心,则是因为她和两年前死去的忠念和尚关系很好。 随着她的问话,几个和尚也聊了开来,顺着警方做下的自杀推论,猜测忠念是不是因为菊乃的婚事想不开才做了傻事,而老主持则是因为一直在意这件事,所以在菊乃结婚后也选择了同样的方式自杀。 找了线索回来的服部平次与江户川柯南在一旁默默听完了几人的供词,两人对视一眼,很明显,这起案件的最后一块拼图也已对上,真相已经无比清晰了。 柯南把手帕抱着的小碎片递给服部平次,示意他去推理。 但是,服部平次是个骄傲的侦探,他喜爱自己推理并一直希望与工藤新一一较高下,但是对于拿着工藤新一想到的铁证去推理,他的骄傲自然也不会允许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自己推理啊!”服部平次说着,就帮柯南抬起手,对准了前面的与野树莉奈,在柯南反应过来之前,麻醉针已经笔直射出并命中了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