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野树莉奈和小兰在一楼的沙发上休息,闲聊了些可以去游玩的目的地,还给服部平次发了消息商量要带柯南去找他玩。 服部平次果然是和柯南玩的很投契,看到消息就表示随时欢迎他们来,热情的关西小子还说一定要带这些关东人好好尝尝正宗的关西美食。 这种时候这个小子的毫无分寸感就还是不错的,有个本地人指点应该可以吃得正宗。 与野树莉奈和小兰自然不会拒绝,这趟旅途就在柯南还为案件忙碌着的时候被定下了。 当小柯南兴奋得带着案子告破的消息跑下来找两个人,看到的就是同样看起来心情极佳的两人。 “解决了?凶手是谁啊?” 看到小侦探一副轻松的表情,与野树莉奈就知道问题已经解决。 “就是松尾贵史。” 虽然他在摄影棚里就装作无意提起过与野树莉奈出现在了电视台,拒绝了他们节目的邀请,却来观看那一档新节目,引得众人都不由说了几句酸话。 但是摄影棚里的人会提前到来是为了给嘉宾提前拍一段彩蛋短片,这是节目被换了档期后大家商量出来的新内容,每个人来到摄影棚的人都忙忙碌碌有自己的任务。 只有松尾贵史,在他建议嘉宾看一下刚拍下来的那几分钟内容时,突然发现自己手机不见了,于是借了同事的手机给自己打电话。 他独自离开了大概四五分钟,因为摄像机上留有时间戳,可以证实这和死者死亡的时间正好重合。 其他人都找到了同事的相互证词,并没有在那段期间里离开。 如果他的手法还没有被看破,在电梯和部分楼梯口有监控摄像头,摄影棚又在九楼的情况下,不管是时间上还是空间上,松尾贵史都不会是那个有机会出现在案发现场的凶手。 此外,因为时间有限,松尾贵史借用的手机上还留下了与野树莉奈回拨过去的那个电话记录。 事已至此,哪怕他藏起的作案道具还没来得及搜清楚,松尾贵史也难以再做狡辩。 更何况他的心理防线早在手法被看穿时就在寸寸崩塌,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他头上的冷汗就没有停过,后悔着自己被这位侦探不愿参加节目而愤怒,后悔着自己居然小视了名侦探的能力。 时津润哉和记者对与野树莉奈的指摘,让他好像得到了一时喘息,又好像只不过是得到了死缓的判决,窒息感只是在稍远的地方追着,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得开。 在目暮警官拿着证据来到他面前,他一时也说不出什么辩解,只是大口大口喘着气,好像在拼命汲取最后的氧气。 随着这位凶手好似用上最后力气的怒吼,众人也知道了他对那位制作人的杀机源起何处。 《透视日本侦探社》这个节目本是两人共同策划,但是最后一人顶了策划的名,一人做了主持人。 做了策划的人却在节目做了许多年后,因为收视率下降,行使起了策划人的权利,准备将主持人赶出节目组。 要被赶走的这位主持人自然不愿,爱好射击并长年累月精于侦探节目的他没用多少时间就在这栋熟悉的电视台大楼里设计出了这样一出杀人诡计。 哪怕是他临时决定的嫁祸,也没有留下太多的破绽,但他终究还是被侦探看穿了一切。 谈起案件,柯南便眉飞色舞起来,尤其评价起那凶手作恶时的愚蠢,更是全然想不起自己还在装小学生。 等他说完案件的详情,与野树莉奈就后悔起没有一开始就拦住他,回家听也是听嘛,为什么贪恋躺在沙发上的舒适不想急着起身。 等小侦探说明案件的这些时间里,直播节目的摄像头们在领导的指示下也终于找到了与野树莉奈。 这位侦探今天在直播下的机敏可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怎么能让她走脱了,必须要让她在节目结束前接受采访啊。 之前倨傲的高中生侦探也低下了头颅,灰溜溜的追了回来,他相信只要在直播镜头之间郑重的鞠躬道歉,不论是那位女侦探,还是电视机前的观众,都会原谅他的。 所有人都能理解的,年轻人嘛! 看着眼前这个标准九十度鞠躬的年轻侦探,与野树莉奈却难以轻飘飘地说出原谅的话语。 但是在直播镜头之下,她如果说些刻薄话语,又会发生什么呢? 她皱了皱眉,还是开了口,“其实你不需要求我原谅,这对我没有损害,没什么一定要我原谅的事情。” 时津润哉心中欣喜,但还是直起身子又鞠了一躬,“小子之前莽撞对前辈多有不敬,还是需要向您道歉的。” 与野树莉奈抿了抿唇,开口却不像时津润哉想象的那般友善,“不,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在之前的案件中,有给其他人带去过难以洗清的冤屈,那才是应该需要寻求的原谅的。如果没有,那自然当然和我这事一样,不值一提。” “那自然是没有的。”少年人的话语好像又恢复了他最初的自信,但不论是他此刻的语气还是神情,所有人都看得出他的心虚。 “那些被抓捕的犯人,都是需要从警方到法庭经受各方验证的,所以我有自信自然是没有的。” 哦,那就是被他说成畏罪自杀的人了。 与野树莉奈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想起这些,但她也不准备再提了,毕竟直播镜头还在,说些模糊不清的话讽刺下人也就算了,这些猜测还是私底下验证了再说吧。 总不能刚骂了对方冤枉过别人,自己就在这样的直播里没有查清楚就把嫌疑推到他身上。 当记者走上前采访与野树莉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