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蹲在自己油吧的后门,看着多出一大串数字的账户,百思不得其解。
咋回事儿啊?
我咋被丢出来了?
包场就包场吧反正你们是一群机傻钱多的还有好几个公务员但你们把我这个老板丢出来算个怎么回事儿呢?良心在哪里底线在哪里我的精神损失费在哪里?万一你们喝多了耍高纯疯把我店砸了我岂不是很亏?
算了,他转念一想,反正天火和救护车在呢,出不了大事儿。
但他万万没想到,就在他离开几分钟后,赛博坦的you know who们踏着如火的夕阳堂堂登场。
目睹了这一队机子走进油吧的全过程的路人们迅速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干他流水线的!!!
DJD怎么突然回来了?!!??!
酒吧里的家伙们倒是面色如常。
“哟,塔恩,来杯高纯吗?”
曲线朝为首的那个机子举起酒杯:“天火说他叫了你们的时候我还不信,结果你们还真回来了。”
紫色坦克还没说话,一把扳手就擦着曲线的头雕飞了过去:“别给他喝,我才给他换了变形齿轮。”
钢镚叉着腰,语气不善:“天火,下次有能让这家伙激动到变形的事情先跟我说,我先把他捆起来,现在可没那么多变形齿轮给他嚯嚯。”
塔恩心虚。
青丘:“古人有云,不遵医嘱者,该。”
卡隆:“听不懂,下一个。行了,咱们喝高纯去,留老大一个人在这叙旧就行。”
那边那么大一坨天火在DJD的迷你金刚队医面前毫无气势,唯唯诺诺地傻笑:“啊,我忘了这回事儿了,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嗨呀,惹谁都不能惹医生。
漂移缩在天火后面,只露出来一对猫耳天线:“所以福特什么时候来?救护车昨天给我发沃纳斯·玛怀号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在跟我开玩笑,结果你们还真把管风琴找回来了?”
“确定以及肯定,她火种伴侣亲自认证的,”救护车捧着杯没什么度数的能量果汁,表情安详地像是刚发完论文,“以及,你们应该听过她的另一个身份。”
漂移:“什么身份?她搞了什么新东西吗?”
救护车很恶劣地卖关子:“想知道?问福特去。”
漂移哀嚎,很想磨着救护车套出点话,但也不敢从天火身后出来路过塔恩面前的通往救护车座位的必经之路。
普神都知道这家伙有多想做了他再掏他的变形齿轮。当年管风琴后援会第一次碰头的时候塔恩就追着他轰了三条街。付战损的是管风琴,她说这么精彩的贺岁片不多见,票价很值。
可怜的漂移做错了什么呢?不就是从霸天虎跳了个槽嘛!可恶!
要不是看在管风琴的面子上塔恩根本懒得搭理他:“我知道,裴加纳的执政官冕下,玛纳。管风琴用过这个名字作为她的歌剧创作署名。”
塔恩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他被分到了男主的角色。威震天不出所料,大反派,还是老婆跟人跑的那种大反派。铁桶头得知自己的角色后扔下一个霸天虎高层会议跑来跟管风琴欧啦对波了一下午。
威震天老是怀疑管风琴想绿自己,管风琴就嘲笑他四百万年打了个寂寞,连老婆都留不住,我老婆会给我做小裙子做红肚兜,你有吗?你嫉妒吗?
威震天:你有病,你找死。
这出歌剧最后也没排成,因为那时候还在打仗,威震天又不接受除了擎天柱以外的机子演他老婆。
再后来,管风琴也……
“不是重名?”飞翼端着几大杯高纯从吧台后走出来,DJD一人塞了一杯,连嚼嚼都有份但就是没给塔恩,“我记得战争后期的时候裴加纳才来拉尼亚凯亚超星系的吧?还接收了一部分难民?如果他们的执政官是管风琴的话,我觉得擎天柱和威震天的头雕早就被她敲扁了。”
热爱和平的管风琴女士也不是没干过暴怒地把他们丢进“不停战就出不去的房间”这种事。
但那次是因为迁怒,见这俩机子宁肯互殴成渣渣也不肯松口,管风琴女士就把他们放出来了,然后阴沉着周身气场拐走了福特。
塔恩斜了一眼胆敢在他面前诋毁威震天的飞翼,但并没有否定管风琴的武力值:“那艘船也叫沃纳斯·玛怀。”
漂移嘴硬:“就像飞翼说的,那说不定只是重名而已。”
塔恩语气和善:“就像你跟死锁也重名了一样?”
漂移不敢逼逼了。
曲线只好打圆场:“我觉得裴加纳的家伙们都挺高冷的,上次我跟裴加纳的外交部副部长——那个叫摩尔的碳基——在外交会议上碰见过,私下里也遇见过,但除了公事他还真是一言不发。”
飞翼疑惑:“没有吧?他上次去新水晶城的时候态度挺温和的啊?有问必答,还跟我们讲了讲裴加纳的故事。”
塔恩也肯定了他的话:“和平.暴.政号也在裴加纳补给过能源,他们的船员很热心。”DJD一致赞同,甚至连嚼嚼都在点头。
曲线大惊:“难不成只有我被区别对待了?!”
飞翼在数据库里检索一会儿:“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