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着别人还是吓着自己？凌冉在心里念。
左砺锋嗨了一声：“哪里会啊！疤痕可是男人的勋章啊！”
陈识拙目光沉了沉，唇一弯：“是啊。”
凌冉愣了愣，怎么还出了车祸？
陈茜伸手在凌冉面前摇了摇：“怎么样凌老师，免费送你一个高徒。”
左砺锋立刻附和：“是啊是啊！我同桌可牛逼了，英语考那么点分都能进全班......唔唔......”
陈识拙咬着牙捂住了左砺锋的嘴。
“是嘛？”凌冉笑着看他，“那我可得好好教。”
左砺锋从陈识拙手里挣脱出来：“必须的！咱们未来可期！”
说着，左砺锋转手拉着陈茜往楼下跑。陈茜一边骂他一边跟着他跑向走廊尽头。
陈识拙和凌冉相视而笑，慢悠悠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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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陈识拙进步确实很快。周练正确率已经上升了。
只是......
凌冉拿着新鲜出炉的英语周练卷，满脑门黑线。
这家伙改错只写了两个，完形填空只对了五个，阅读倒是对了一大半。周练不考听力，但从月考试卷能看出他的听力不算太差。
这该夸还是该骂啊！
陈识拙靠在旁边，一眼不敢眨地看着。
凌冉嘶了一声，她说：“你之前英语应该不差吧，我感觉你语感好像还可以，字也写的很好看，试卷也很工整。”
陈识拙边听便点着头，回答：“初二英语很好，后来休学半年没学英语，回学校之后直接跟着初三复习班就跟不太上了。那个时候，一心只想回巅峰，英语语文课都在写数学和物理卷子。”
凌冉震惊于他的坦诚，一口气把事情原委都交代出来了，她都能看出来，那梅姐肯定也可以。梅姐问他的时候，他又是怎么说的呢？事后会不会躲起来可怜兮兮地哭？
陈识拙忐忑地看着她：“我没救了吗？”
“啊......那倒没有。”凌冉回神，觉得刚刚陈识拙那一眼像街上会摇尾巴的流浪小狗，“你突然这么坦诚，我还有点不习惯。”
陈识拙垂着眼低声说：“已经没什么不能告诉你了。”
凌冉在心里偷偷笑着，面上维持着平静，她咳了一声：“那给你开开药方吧。”
陈识拙带着笑说：“好的医生，谨遵医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