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难闻。”
继而一笑,“那不如一起~”
“哎!我不洗...你......”
“王青衍!”
不等她拒绝,王青衍就将人打横抱起,一路抱进浴池......
连人带衣服都湿透的那一刻,百里策又一次想把他按水里淹死算了。
然而实际上,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打不过的某人,只能打情骂俏似地锤了他一下,“混蛋!”
心里再骂一句八嘎呀路。
“好,我是混蛋~”一边顺着她这么说,一边脸不红心不跳的给她宽衣解带,王青衍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接着,就是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相拥,交颈,游走每一寸禁地......以及意乱情迷间,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阿竹,你千万不要负我】
负你?
不好意思,这太简单,太没技术含量了。
她要的是,杀人诛心,百倍奉还。
......
又是半个月,百里策总算是学会了如何制作她想要的那件东西。
屋外的鸟叫声,也从四五天一次,变成两天一次。
甚至有时候她坐在窗前看书,都有鸟儿扑腾着在她案前落下,叽叽喳喳地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不去吗?”放任着这些经过特别训练的鸟儿飞来飞去好几天,王青衍没有想到她竟会不找理由溜出去。
抬头看了看他,又继续练字,她也没有想到,王青衍会直接问她。
“不去”那么,她索性也直接点。
“为什么?”
“......”百里策深吸一口气,将笔放在笔搁上。
“我既嫁了你,便不会多看别的男子一眼。”
就在她以为,这个答案就算可信度不高,也能让他满意的时候,王青衍却说——
“可我希望你去。”
“啊?”
这下给她整不会了。
试探,绝对是试探!
“不!我不想去!真的”拿成十分的真挚和九十分的演技。
怕他不信,她还补了一句,“我只想跟我最最最亲爱的夫君在一起。”
虽然是句情话,但怎么听起来怎么阿谀奉承。
不仅阿谀奉承,还有那么点阴阳怪气。
王青衍只得耐心解释一遍,“我只是想,既然对方急着找死,不如就成全他。”
“......”好好好,还是你毒。
到底是她肤浅了。
......
喜鹊脚上绑着绳结飞回来的时候,百里茗正在山林里勘察地形。
同行的户部尚书虽然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可深知此行重要性的他,仍然坚持每天和百里茗一起跋山涉水。
虽然时常会抱怨太累,还说自己骨头都快散架了,根本没有一点胃口,但干起饭来比谁都猛,尤其对下河摸鱼特别在行。
而常年习武的十七,却总有些魂不守舍,不是没听见别人叫他,就是递水的时候把水壶杵在了户部尚书的鼻子上,再不然就跟小鸡仔一样,随便哪个分他一口吃的就够了。
“哎哟!”
这不,一不留神,他又狠狠踩了户部尚书一脚。
户部尚书瞬间火大,抬脚就踩回去,“你小子!简直...啊......”
“大小姐,女公子怎么说?!”十七一个纵步就飞到了百里茗身边,激动到完全顾不上踩空而摔倒的户部尚书。
刚把绳结从喜鹊脚上解下来的百里茗一言不发地看着十七,“......”
“......我,我只是关心女公子而已。”
百里茗眼神一眯,尾音上扬,“我?”
十七当即脸色一白,赶紧退到三步之外,躬身抱拳,“属下失言,还请大小姐责罚。”
这荒郊野岭的,她用什么责罚他?
但有些人啊,稍微刺激一下,就会原形毕露了。
“算了,你也是忠心耿耿。”
看似缓和的态度,让十七心里更不是滋味儿。
所谓“忠心耿耿”,不就是骂他就是个下人,不配过问吗?
可他能怎么样?
在王青衍彻底完蛋之前,他只能是百里家一个小小的近侍,“谢大小姐。”
“只是...属下乃女公子近侍,若有用得着属下的地方,但请大小姐吩咐。”
审视了十七好一会儿,百里茗转过身望着脚下的茫茫大山,做出一副忧愁不决的样子,“她说时机到了,但还需要一个帮她下套的人。”
十七眼神一亮,立即斩钉截铁地单膝跪下,“属下愿往!”
用余光扫了扫身后,百里茗并没有马上答应,“此行十分危险,你从小陪着她长大,情谊深厚,若是出了什么事,她怕是会怪我。”
“正是因为属下从小就陪着女公子,才更应该去。”
“可是”
“大小姐!机不可失,现在也没有更适合的人选了”生怕百里茗会将砜岚叫过来,十七言辞急切地打断了百里茗。
沉默片刻,百里茗妥协地叹了口气,“唉......”
而后转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