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道他是在撒谎,不过却没有拆穿他,而是继续讲着。
随着他话音落下,一页一页的翻过去,简直比殷鹤原来自己写时都快。两人沉浸在改写《道经述要》中不知道时间,等到察觉时恍然已经太阳落山了。
殷鹤向后微靠,将手里的笔放在桌上,只觉得自己写的手指都要疼了。
不过终于要改完了,就差最后一点了!
他深吸了口气又重新拿起了毛笔,在系统先生停下时自己将最后那一点补了上去。
“系统先生,这样可以了吧?”
眼前的青年像是只.精.疲力尽的猫团儿一样懒洋洋地躺在了椅子上,哼哼唧唧。
谢弃云瞥了眼。
“可以。”
峰内长老了解他的风格,看到这与他相似的内核不会不同意。
殷鹤松了口气,“啪”的一下合上册子,真是一眼都不想再看了,有错漏就错漏吧,他也不管了。
“写的我眼睛面前都有两个圈在转了。”
他挥了挥手,只觉得写完这个自己能有好几天不想写字。
谢弃云忍不住有些好笑:“是吗?”
“嗯嗯。”
殷鹤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我的手已经不属于我了。”
他本意只是吐槽一句,觉得自己这会儿手指简直疲劳过度,酸软的要命。谁知道系统先生在停顿了一下之后忽然问:“那属于我吗?”
“呃”
一句话叫殷鹤头顶倏然烧了起来,差点有些反应不过来。在回过神来后只觉得自己这会儿连头发或许都已经被脸上的温度不自觉地烫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