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到时阿爹既开罪了楚王,又没交好太子,处境岂非艰难。”
长孙无忌摆了摆手道:“以太子的手段和本事,只凭他自己绝难和李恪抗衡,他务必要借助长孙家的势力,太子是容得下我得容,容不下我也得容,哪怕就算他将来登基称帝,也是如此。”
长孙冲听着长孙无忌的话,顿时沉默了,身为人子,他知道长孙无忌的脾气,既是他已经认定了的事情,他再怎么劝,也都无济于事了。
长孙冲道:“既是阿爹已经选好的路,儿为人子也不便多问,阿爹凡事谨慎些便是,切莫把自己深陷了进去。”
长孙无忌看着身旁的长孙冲,道:“自打陛下称帝,皇后封后,太子入主东宫之后,咱们长孙家的兴衰荣辱已经和太子捆绑在了一处。只有太子登基,我长孙家才能走向极盛,成为七宗五姓那般的天下巨阀。天下凡事没有不冒险的,为了长孙家,这个陷我必须冒,也不得不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