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的,有时同太子置气也是正常。不过内宫之中,琴瑟和谐最是紧要,太子妃虽然抱怨了两句,太子让着些便是了。”
称心越是如此体贴,李承乾对苏潇便越是不满,李承乾道:“若只是置气也就罢了,她一直在提苏亶身子畏湿,不宜南行,是想要本宫出面,直接驳回吏部的文书,将苏亶留在长安。”
称心闻言,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不可理解之事,讶异道:“太子奉圣意,初掌州官栓选之权,苏家作为太子妃的娘家,不是应该顾及着太子的颜面的声望,主动顺应此事吗?怎可还叫太子为难?”
李承乾本就对苏潇已有不满,称心的话一下子将李承乾的脾气点着了,李承乾一拍桌案道:“正是如此,身为太子妃,竟如此不顾大局,叫本宫难做,要本宫徇私驳回吏部的文书。此事若是经由房玄龄之口传进父皇的耳中,父皇又该如何看待本宫。”
称心道:“太子息怒,太子难做是必然的,不过太子妃毕竟武功苏家人,在朝中声望极重,太子轻易还是不要开罪地好。未免苏家人动怒,太子还是先放下身段和太子妃好生商议,兴许太子妃也能听进太子的话呢。”
称心的话听着是处处在为李承乾考虑,但字里行间却无一不是在挑唆着李承乾动怒,李承乾身为太子,国之储君,难不成还要看他苏家的脸色做事不成。
称心之言可谓字字诛心,称心越是这么说,李承乾越是不愿为人所摆布,李承乾道:“此事我自当秉公办事,岂能因徇私叫人指摘,让父皇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