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恪却是李承乾的对头,自然也就该是长孙冲的对头,长孙冲怎可为李恪说话。
长孙无忌的心中察觉到了长孙冲的不妥,对长孙冲道:“冲儿这是何意,怎的向了李恪说话。”
长孙冲解释道:“儿并无向着大都督的意思,自是儿近来在大都督帐下,对大都督也算有些了解,故而据实而言罢了。”
长孙无忌不悦道:“大都督,大都督,你一口一个大都督,你在他帐下为官才几日,你是真以他门下自居了?你可还是我长孙家子弟吗?”
长孙冲见长孙无忌动怒,忙道:“儿自然是长孙家子弟,儿方才所言只是有感而发罢了,并无他意。”
长孙冲所言,确是他心中所想,这半载来,长孙冲身为大都督府录事参军事,跟随李恪身后,掌管大都督府机要文书,他知道李恪是怎样的人。
这半载间,他看着李恪挥师北战,舍生忘死;看着李恪与士卒同甘共苦,爱兵如子;看着李恪勤于政务,宵衣旰食;也看着李恪恭谦宽厚,温润如玉。长孙冲眼中的李恪,无论文韬武略,还是处事待人,都比太子李承乾好上太多太多了。
毕竟能写出“长河落日圆,大漠孤烟直”这样豪迈辽阔诗句的人,就算不是个心胸阔达的仁人君子,也不该是个刻薄小人吧。
可长孙无忌听了长孙冲的话,却连忙道:“你既是我长孙家子弟,便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这些话若是传到了太子和皇后的耳中,太子和皇后又该怎么想?这些话,日后万不可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