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主。”
李恪闻言,接着问道:“那大度设呢,大度设倒是果敢,先生以为大度设如何?”
“哈哈哈。”
赵德言听了李恪的话,竟笑出了声来,回道:“大度设不过是一莽夫,空有一身的野心,却连隐认二字都不知,骨子里还不如其父,又算得了什么。”
李恪听了赵德言的话,一下子想了起来,难怪今日在大宴之上大度设的表现与他以往如此大相径庭,原来其中的缘故竟然在这儿。
李恪端起了手边的茶碗,轻轻地啜了一口,笑道:“夷男和大度设也算是一方人物了,没想到竟都不入先生之眼,这天底下也不知还有谁能入先生的眼了。”
赵德言也同李恪一般,端起了手中的茶碗轻轻地啜了一口,回道:“在赵某眼中,这天下能谓为英主的不过两人而已。”
李恪好奇地问道:“却不知的哪两位?”
赵德言回道:“陛下少年起兵,随上皇威加四海,宾服四夷,乃千古少有之圣君,当为英主。”
李恪闻言点了点头道:“不错,父皇之功千古彪炳,假以时日当可盖秦皇汉武,确为英主,这是却不知是另外一人又是谁。”
赵德言盯着李恪,缓缓地收起了脸上的笑意,郑重地对李恪道:“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赵某所言的另一位英主便是殿下。”
“本王?本王一介少年,不想竟也能得先生如此推崇?”李恪听了赵德言所言,脸上露出了一丝讶色,李恪与赵德言非敌非友,不甚亲近,他自己也未没想到赵德言竟会拿着他与李世民相提并论。
不过赵德言却道:“赵某与殿下初见时便觉得殿下英果,绝非池中之物,今日再见,便是越发地肯定了。”
赵德言此番犯险见他,必定是有要事同他商量,赵德言的话李恪自然不敢尽信。
李恪摆了摆手回道:“先生来见本王,莫不是专为奉承本王而来,本王可是受之不起。”
赵德言道:“赵某此来乃是投诚而来,而且赵某也带来了赵某的诚意,绝不叫殿下难做。”
李恪听了赵德言的话,倒是来了兴致,问道:“却不知先生的诚意是什么?先生怎知本王就会领了先生的诚意?”
“平戎策。”赵德言轻声一笑,口中缓缓吐出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