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不在焉了,忙回道:“淮水如若决堤,到时百万生民殃苦,妾身想着,便觉心里压地慌。”
李恪伸手握住萧月仙的手,轻轻摩挲了片刻,对萧月仙道:“此事多凭天意,又有本王与府内群臣操持,你又何必忧心太甚。”
萧月仙回道:“妾身一介女流,如何操地了这份心,妾身只是关心殿下而已,殿下可切莫累坏了身子。”
李恪听着萧月仙的话,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口对萧月仙问道:“对了,你此次随本王来此乃是为了探视你的娘舅,你可曾见到了他们?”
李恪看似不经意的一问,倒是叫萧月仙一下子有些忐忑了,她不明李恪之意究竟如何,但还是回道:“妾身前日去娘舅家时,发现娘舅家已然搬走了,一应细软也都不见了踪影,想必是为避水祸,远投了其他亲戚。”
“如此也好,无论淮堤能否守住,盱眙城都是是非之地,走了也好。”李恪闻言,点了点头,一句话,把萧月仙说的竟有些迷糊了。
何为是非之地,李恪除了水患,还知道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