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了杯酒,回道:“回公子的话,这周公子乃是扬州盐行大行主周鼎方幼子周叔平,也是咱们烟雨楼的常客,家资豪富,出手向来阔绰。”
原来如此,李恪听着女子的话,终于明白了过来。
难怪这周公子如此大方,原来竟是周鼎方的幼子,周鼎方家财居富,豪贯扬州,送给李恪的赔罪礼动辄都在万贯之上,区区两百贯对他周家而言不过九牛一毛罢了。
不过纵然周家巨富,向充早已对李恪夸下了海口,岂能在此时退缩,于是向充对门外的仆童道:“传下去,我赏三百贯。”
“诺。”仆童得言,连忙又去传了话。
不多时,大堂中又响起了一声清唱:“雅间天字丙号房尊客赏钱三百贯。”
“哗!”
清唱之声一出,大堂中顿时响起了一阵喧哗之声,大堂中坐着的不乏烟雨楼的老客,周公子是谁,他们自然知道,他们没想到竟还有人敢在此处同周叔平争富。
三百贯无论在何处都不是小数目,今日向充为了讨好李恪,也算是下了本钱了。
不过向充脸上的轻松之色并未维持太久,不过片刻之后,大堂中又传来了一声清唱:“雅间天字甲号房周公子赏钱千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