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凝眉道。
李恪问道:“先生可能猜出是何人所为?”
王玄策斟酌了片刻,回道:“任城王行事谨慎,恐怕不会如此行事,倒是副总管张宝相行事颇为乖张,兴许是他所为。”
李恪道:“先生所想正与本王不谋而合,此事张宝相脱不得干系。”
“不错。王玄策点头附和道。
李恪问道:“不知以先生之意,本王可否将此事上达父皇?”
王玄策想了想,开口道:“不妥。”
王玄策接着道:“殿下若要救这些突厥奴,朝堂之上稍稍提点两句,他们自然没有了胆子再如此行事,但若是彻底挑出来恐怕有些风险,此事背后究竟是何人也尚且不知。”
长安官场的水深地很,谁知道这条线后面能牵出什么大鱼来。
李恪想了想,问道:“先生是要本王暂且按下不表?”
王玄策道:“张宝相与长孙无忌走的极近,殿下既抓住了张宝相的把柄,若是只诛张宝相一人未免可惜了些。”
李恪道:“此事想动长孙无忌,怕是不易吧。”
长孙无忌乃当场国舅,区区一个张宝相自然牵累不到他。
王玄策道:“此时拿出来自然不行,可若是待日后有了好时机,未尝不能叫长孙无忌脱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