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道:“谁的手笔已不重要,重要的是颉利早先为了安抚人心,已经将粮草的消息放了出去,此番粮草被劫,对颉利威望的打击可谓极大,颉利这个冬天更加难熬了。”
李恪赞同地点头道:“不错,此事对颉利的威望打击极大,只是可惜了我大唐的两万石粮食,平白便宜了夷男。”
两万石粮草虽未落入大敌突厥的手中,但大唐毕竟还是损失了两万石粮草,落入了夷男的手中。
不过王玄策笑了笑,却对李恪道:“殿下多虑了,我大唐的粮草岂是易拿的,夷男拿了我大唐的粮草,便是引了颉利的怒火,为我大唐分担了北线的压力,这些粮草将来在战场之上都是要夷男拿族人的命去填的。”
夷男劫粮,打了颉利的脸,虽然眼下碍于气候恶劣,颉利拿夷男没有办法,但是待来年开春,颉利北伐郁督军山已成定居,到时无论胜负,夷男都不会太好过。
“草原内战,便是我大唐的机会来了。”李恪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