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尝在嘴里却细腻非常,入口即化。”说罢,她替贺庭萧布好了此菜。
宋然夹菜的速度减慢了,不自觉抬了头朝他们那处看去,见贺庭萧夹了那些菜入口,眉头皱的更紧。
“甚好。”
宋然听见贺庭萧附和了一句,一口菜差点噎在喉中,手边放着小二端上来温好的酒,她眼睛都未眨,一饮而尽,终是免了被噎死的可能...
“公子,您再尝尝这圣女果,鲜嫩多汁,一口下去能直接在嘴里化成渣。”说罢她眉眼潋滟的看着他,唇上朱砂因沾着酒而泛着光泽,她香唇靠的极近,接着将那果子拿起放在贺庭萧嘴边,宋然停了手里动作朝他看去。
宋然见他微微启唇,猛地站起身,拍掉了那女子手里的果子。
“姑娘这是作甚?”那女子吓了一跳,眉目间瞬间布满委屈,又靠近了贺庭萧几分。
两人几乎已经是粘在一起。
宋然眉头都要打成结了。
“你知晓这多不卫生么?大人万一生病了你担待得起吗?”宋然义正言辞到她都觉得自己毫无私心了。
她是司吏,贺庭萧是她领导,她自然是要为领导着想的不是?
可看到贺庭萧带着戏谑笑意的眸子,她一瞬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人家是天之骄子,是有御赐宝剑的钦差大人,是尊贵的世子殿下,人家拥美人在怀那是天经地义,人家吃不吃美人递来的果子与她这等上不了台面之人有何干系?
他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她此刻是在做甚?
他所表现出的对傅然儿的深情不过是伪装,三妻四妾才是这个时代男人的本色。
胸口那股情绪似乎烧的更烈,宋然想要抑制住眼眸中不争气的珠子,端起斟满的温酒又是一口灌下。
看着贺庭萧带着担忧的眸子,觉得甚是可笑。
“大人既然这么喜欢这里,便好好在这里享乐吧,希望大人能问出点有用的信息,早日揭露真相,属下先行告辞。”宋然一刻也不愿多待,她在这里被其他人指指点点当做笑话,她也确实像个笑话。
她刚转身,右手手腕便被人拉住,贺庭萧带着歉意道:“抱歉,是我的不是,我只是...”
“大人怎么能对属下道歉呢?属下不过小小司吏,未来还要仰仗大人提携,怎么担当得起。”宋然强忍着眸中酸涩,心底升起的委屈却浓烈的快要溢出。
贺庭萧禁锢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身边,周遭是杂乱无章的嘈杂伴着一楼大堂演奏的乐曲,他凝着她,眸中的情绪繁杂。
“我刚刚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是我的错,然儿。”他压低着嗓音,放低了身段,那么自然,那么温柔。
胸中委屈的情绪在听到他这些话后喷涌而出:“你凭什么叫我然儿,你凭什么?”
她的脸颊通红,醉意渗透在她的每一次呼吸之间,她自以为的吼叫出声在旁人听来却更像委屈呢喃。
“你凭什么同我和离...你凭什么不要我...”宋然被情绪激的脑袋发热,已经完全忘却自己所处何处,也忘记自己应该要做些什么。
贺庭萧瞳孔剧震,对她的禁锢更深,带着些诱导的口吻道:“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是我的错,那日我没有陪你回家...能不能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
宋然脑子昏沉,她只觉一股热气从两人接触之地燃起,似要烧掉她整个人一般。
她左手不自觉松着衣领,烈火焚身,只有靠近眼前之人才能得到片刻的冰凉。
“那日...那日我没回家...”
宋然的记忆开始闪现,似乎又处在她拼命奔跑逃离的时刻。
热气还未消散,那股无力动弹之感却重重来袭。
宋然一瞬清醒了片刻,她站立不稳,又是四肢僵硬的熟悉感传来,那是她无数梦魇中经历的场景。
“救救我...救我...”宋然神色一瞬变得惊恐,似乎想要抓住什么浮木一般。
贺庭萧发现她有些不太对劲,她的身体逐渐松软下来,似乎支撑不住自己重量一般。
贺庭萧赶紧将她抱起,正欲发作,只听刚刚那位陪酒的女子了然道:“公子别慌,这是咱们楼里的神酒春意起效了,不懂事的小娘子一沾便会软了双腿,任君采撷。”
那女子早就得了吩咐,只是没料到用这种手段的竟是位几近完美的俊朗公子,她略微有些叹息,可见天下乌鸦一般黑。
一旁的小二赶紧道:“客官,楼上的雅间已准备好,快请。”
贺庭萧脸色有些黑,怀里的小人儿愈发迷糊,嘴里却一个劲呢喃着救救自己。
贺庭萧抱着她朝楼上走去,对着带路的小二道:“准备些醒酒汤。”
“这...这是春酒客官,醒酒汤也无用,交合之后便无事了,不然...”
“不然会如何?”贺庭萧声音逐渐冰冷,怒意升起。
“刚刚姑娘饮得有些多,若是强行忍过...可能...可能会伤及身体。”小二见他眸色淬冰,似要将他杀了一般。
宋然用最后的力气拉着他的衣袖,道:“庭萧,我害怕...救救我...”
贺庭萧不敢再迟疑,他将她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