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五条-10-(2 / 3)

不是不放心您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是……”

“我明白的,”

苍秋实温柔地把绷着神经的须王环带入了自己安定的节奏中,“有些情况当面才好说清楚,不是吗?就想电话函电与当面会谈各有各的优点一样。”

“是的,正是如此。”有一个自己熟悉的词汇形容,明了她没有误会的须王环松了口气,“……那个?”

“是?”

“对于我刚进门的称呼,您没有疑问吗?”

“不,毕竟我记得小和明才是你的堂姊妹吧?”

“实际上,您也是——请原谅我擅自调查您的隐私。”他的声音萎靡了下去,充满歉意。

苍秋实挥挥手:“无碍,毕竟事关亲人吗。如若是我,兄弟姊妹客居在不认识的他人家中,我也是会问询调差一番的。”

“……嗯。事情是这样的……”

须王环的祖母与子猫和明的外祖父是兄妹,而苍秋实——或者说依凭的这具身体,母亲是静江家如今的当主与子猫和明的亡母一辈的姊妹,只不过不是本家,只是旁系罢了。

“……这样啊。”

难怪……那个时候伊藤会认错救命恩人,做出把真的救命恩人当做他认为的恩人的代餐的行径……抛开伯恒利之星吊坠的因素,还是因为她与和明有着血缘关系、容貌多多少少有些其实并不是巧合的相似的缘故啊。

“是这样的。”

家系庞大的家族,出现年龄差过大的同辈人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像“摇篮里的爷爷,拄拐的孙孙”这种年龄差也不算离谱,但是拜托部员调查出苍秋实背景的须王环在面对这位堂姐妹的堂姐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讶异她外表与实际年龄不符的过分年轻……完全看不住是1961年生人啊。

不过须王环毕竟是能接纳子猫和明死而复生这一事实的大度之人,对此也没有追问。

“我……是应该称呼你青井亚清(Aoi Akimi)小姐,还是苍秋实(Aoi Akimi)小姐呢?”

须王环看着她问。毕竟这位女性并不和她在农协内工作任职的家人居住在一起,而是舍弃了荣华富贵与名字,客居在旧城区的角落中。

……对。

这具媒介,生前便是逃亡在外、不得不隐匿踪迹的人,在与她缔结契阔的时候出于某些原因,将一切信息清洗得一干二净,导致她苏醒的时候一切都一片空白。

按照契阔,她会继承媒介的姓名与身份,不包括记忆完成一个愿望;报酬便是降临至完成心愿之间的、那段以平常之身行走在大地上的时间。

苍秋实也是后来才得知了身体的名字按照日文的发音,与她所取的名字发音相同。这个倒是真的巧合了。

……与须王环交谈了一会儿、送客之后,苍秋实坐回了五条悟对面的沙发上。

“哎呀,”她说,“今天,意外的客人还真是一个接一个的来呢。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

五条睡美人安安静静地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行吧。

苍秋实轻啜了一口茶。有道是心静自然凉,她不骄不躁,也没有什么急事,在三伏天也自然清凉。就是不知道火气旺盛的年轻男孩子在不开电风扇的情况下,能耐心玩“一二三木头人”多长时间。

等她看完半份报纸、翻页的时候,余光发现五条悟那张脸红润了不少,额角还冒着亮晶晶的汗。

苍秋实叹了口气,不明白他装昏迷意欲为何。莫非是能从自我折磨中找出快乐吗?

这时,门铃又响了起来。这次来的客人,是之前她在清和学院救下的藤井佳奈子。

这姑娘伤还没有好完全,拄着拐杖耷拉着脑袋等在外边,像一只垂头丧气的小白兔。

苍秋实让人进门,藤井佳奈子看见沙发上、四肢可怜巴巴地得不到伸展的高大异性,不光愣了一下,还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瑟缩着后退了一步,险些摔到在地上,还是苍秋实眼疾手快扶稳了她。

苍秋实原本以为她是介意五条悟的存在,可是还不等她提出去外边谈话的建议,藤井佳奈子却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臂,仰起头、难得强硬地说,就算他是清醒的,这次她也一定要与她谈谈。

于是二人在客厅落座。

苍秋实关切地给她递了一杯热茶:“最近,怎么样了?”

藤井佳奈子抿紧了嘴唇。

说起来讽刺的很,在自绝未遂后,所有人、尤其是真行寺当主对她,真是捧在手心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那样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和刚开始半劝说半胁迫地让她与他的两个儿子同居、并且对她的异样一无所知形成了鲜明对比……

不,是真的一无所知吗?

藤井佳奈子一向把人往好处想,可是经过这一遭,她却不禁怀疑起那位当主只是无所谓她被那样对待,只要她能与他的儿子结婚、生下孩子、将这份美丽容貌的基因刻入真行寺家的DNA便足矣。

越是被细心呵护,她越是能体会到这份“所谓的父母的友人”的关心,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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