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三令五申让她离覃影寒远点,虽然她从来没听。
她大侄子那边估计也一样。
真的,如果他们之前能在一个学校,莫凭栏敢用她大侄子迄今为止蝉联17年(小学6年+初高中各3年+大学5年)校草的荣耀打包票,作为校草的亲属,她可以省下好多买零食的钱。虽然鬼知道为什么覃影寒一进大学就是校草了。回过神,莫凭栏有点欣慰地看着覃影寒旁边的男男女女。
……等会儿,男的?
莫凭栏:“啊这。”
在莫凭栏增加奇怪知识的时候,覃影寒已经自己向前走去了。看动作,他应该正打算给她打电话。见状,莫凭栏赶紧从覃影寒背后偷偷绕过去,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站住,打劫!把身上值钱的都交出来!”
趁覃影寒不注意,莫凭栏直接跳到了他身上,双手捂住他的眼睛,压着嗓子说话。
“噗……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覃影寒顺势把莫凭栏背了起来。
“切……那本劫匪好心饶你一命,之后逛街你得帮我拎包。”见被识破,莫凭栏颇感无趣,从覃影寒身上跳下来了。
“是,是,小的一定铭记在心,离飞机起飞还有一段时间,大人,您先上卫生间把秋裤穿上吧,我在门口等你。”
覃影寒边从莫凭栏手中拿过她的行李箱,边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了……一条秋裤。
“……我是应该先问,为什么你会随身携带秋裤,还是应该问,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尺码,还是为什么你知道我没穿秋裤?”
“我一开始就没指望你自己能穿,而且你哪次逛街不是我拎包?行了快去,别以为这样就能混过去。”
“知道了,知道了,妈——咪——。”见糊弄不过去,莫凭栏还是向她不懂得“美丽冻人”的大侄子屈服了。
当然,她还是选择恶心一下覃影寒,“妈咪”她还特意拉了长音。
换好了秋裤出来,莫凭栏满脸不情愿地听覃影寒念叨:“早春更要注意保暖,现在不注意将来得老寒腿blabla......”
莫凭栏暗想:他不会要一直念叨到我们下飞机吧?不……他不会,他会一直念叨到我们回大学。
啧,那些拜倒在覃影寒运动裤下的人,怎么就没想过在他阳光开朗大男孩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操心老妈子的心呢?
“呔,妖怪吃俺老孙一棒!”
听到这儿,莫凭栏昏昏欲睡地调台,她这几天都没休息好,她好像一直都在做一个……相同的梦,但梦的具体内容,她却记不清了。
莫凭栏:“所以为什么我不记得我做了什么梦,但却记得它们是相同的呢?”
莫凭栏有证据觉得,她是被她妈看的狗血剧荼毒了。
就在莫凭栏马上就要和她亲爱的周公相会时,她却好像听见了低语声,含糊不清。
她和周公被迫分手了。
莫凭栏的座位靠窗,她下意识扭头向窗外看去,又看了看四周,并无异常。但她觉得奇怪,便伸手怼了怼旁边已经入睡的覃影寒。
“寒啊,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嗯?没有,怎么了?”
覃影寒倒是一如以往,睡眠质量好的要命。这一会儿功夫,估计他和周公都吃一顿火锅了。
“没事,可能是我最近没睡好。”
覃影寒正要问为什么最近莫凭栏没睡好,刺耳的警报声就夺去了他们全部的注意力。
飞机好像受到了气流影响,而且情况……不太乐观。
乘务人员下来安抚,但好像起了反作用,乘客更恐慌了。
一时间,哭泣声、尖叫声、祈祷声、歇斯底里的咒骂声,以及……低语声,越来越、越来越、越来越明显的低语声。
莫凭栏确定,这不是她的幻觉。
她余光看到窗外有什么身影一闪而过,但等她看去时却不见了。
“啪嗒。”
莫凭栏感觉好像有什么……在抓着自己的胳膊,她急忙低头去看。
是覃影寒。
但刚才的触感分明是湿滑的。
他好像在说什么,但莫凭栏听不清他的声音。因为她耳边的低语声逐渐放大,盖住了一切声音。尽管还是没听清楚那声音在说什么,但莫凭栏诡异地放松了下来。因为那声音……语气十分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平和。
她紧盯着覃影寒的嘴,终于看清了他在说什么。
他在说:“不要怕。”
莫凭栏好笑地拍了拍覃影寒,边拍边想:“最害怕的可不是我,这小子肯定比我还害怕。”
但之后莫凭栏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那低语声变得清楚了,她终于听清那声音到底……在说什么。
那声音在不停地说:“找到你了,我的孩子。”
随后,莫凭栏眼前闪过了许多画面,她在其中看到了覃影寒,很多……覃影寒,这让她不得不更聚精会神地去看。
紧接着,她没由来地感到头晕,逐渐坐不稳了,她控制不住地向前倒去。最后她看到的,是覃影寒焦急的脸庞。
莫凭栏:“虽然……但是……他现在更像男妈妈了。”
紧接着她便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