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与回信(2 / 2)

咒语的时候不小心翻看太久了。”奥罗拉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借口,虽然都是承认错误,但如果让爱书如命的伊尔玛知道她用书籍夹过东西,后果一定十分可怕。

果然伊尔玛·平斯闻言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严肃道,“这可不是什么可以开玩笑的事情,奥罗拉!虽然你十分勤奋,但书籍是脆弱又宝贵的物品,使用时务必要小心保护!”

奥罗拉心虚地点了点头。涉及到图书,伊尔玛的唠叨没有那么容易停止,不过好在她不是霍格沃茨的普通学生,不然伊尔玛准得给书本施上魔法,让它们追着自己打。

她总习惯在这时候想点什么让自己愉快些。她感受着口袋里薄薄两张剧院门票的弧度,又想起了刚看过那封信的内容。

任何地方?

那这样不就意味着麻瓜世界的剧院也可以咯?

她悄悄勾起嘴角,很快,一封信被寄了出去。

不过这次猫头鹰回来时并没有带来马库斯·弗林特的回信,奥罗拉本来就带着点捉弄的心思,对这预料之内的结果并不在意,转头便把这件事情忘了,开始准备下学期在霍格沃茨售卖瑞士魔法物品的新计划。

度假结束刚回来时,她就准备了些试用品寄给品味不错的索菲提意见,很快收到了她的使用意见并一则长长的八卦。

说是她妹妹朋友的朋友在圣芒戈就诊时看到斯莱特林学院的一个同学因为吞吃了异物被家人送去了医院,候诊室问讯处的女巫观察了半天,指挥他们去四楼魔药及植物中毒科查看情况,可那位同学的家人非说孩子可能是中了什么令人神志不清的恶咒,不然怎么会连信纸都狼吞虎咽地吃下肚子。

奥罗拉看着索菲在信纸上一连串十分魔性的“hahaha”,实在想不通他们学院怎么还会有那么愚蠢的巫师——这到底是谁呢?克拉布?还是高尔?

就在她纳闷时,马库斯·弗林特的信件姗姗来迟。

“对不起奥罗拉,这几天我遇到了一点儿小麻烦,回信晚了——也许是我较少和朋友通信的缘故,我爷爷最近总莫名其妙地打听我在与谁通信、朋友是不是纯血巫师等——他的好奇心可把我害惨了……我不得不一度在收信方面小心谨慎。好在现在问题都解决了,我们可以约定下见面的时间——说实话,我开始对你提议的剧院感兴趣起来了,麻……那里的剧院也会有骷髅舞团和矮人乐队吗?”

奥罗拉看着开头的几行,不悦地皱了皱眉,思考了会儿,开始提笔回信,“不,麻瓜剧院有的大多数是爱情悲剧和大团圆结局,如果你是期待这个,恐怕要等待万圣节游行……顺便一提,我并不支持有关巫师血统的论调。如果历代以来巫师只选择和巫师通婚,魔法世界早就灭亡了。哪个家族没有几个与麻瓜通婚的亲戚,只是有些老古板抹去他们的痕迹,不想承认罢了……”

平斯家相对其他巫师家族开放了一些,奥罗拉有这样的想法并不为奇。只是信到了弗林特手中后,他又不得不偷偷躲到花园里阅读了。

这对他来说是比较新鲜的观点,与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并不一样。但即使他不想去在意,看过的文字也在思绪里扎根,慢慢发芽。

对,他记得……

“马库斯,你在做什么。”老弗林特在阳台上冲他嚷嚷。

“我在想玛丽姑祖母,她是为什么被家族除名的呢?”弗林特下意识地大声回答。

“马库斯·弗林特!你是不是又欠揍了!”

老弗林特闻言,怒不可遏地挥起了他手中宣告命运的铁棍。

然后,又一轮鸡飞狗跳的生死角逐在弗林特庄园拉开序幕——

最终马库斯·弗林特还是因自己的稍加放水而惨遭毒打。

夜深人静时,他终于有空拖着一身伤小心翼翼地遛到庄园北角的猫头鹰舍寄信。

得到见面的肯定回复他固然高兴,即使要步入的是从未涉足的麻瓜世界,他也无所畏惧。只是在难以言名的欣喜消退后,弗林特开始认真地思考起一个问题——奥罗拉是真的愿意和自己见面,还是出于礼貌教养,不拒绝自己的……胡搅蛮缠?

他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地在信纸上写道,“奥罗拉,也许你并不用为难自己答应我的邀约。”

除此之外,他纠结得无法像往常一样妙语连珠地写出更多。

等待是难熬的,但马库斯·弗林特在这段时间里,早已习惯了等待。

经过了一段并不冗长的光阴更迭后,他在纠结的心声里等到了女孩的回信。

她写道:“我们的弗林特队长在赛场之外总那么不自信吗?而且,是谁给你的错觉认为你有能力令我为难自己?”

“我不介意尝试与巨怪同行。”

她是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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