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问题又来了,“这衣服一定要织的细密才行,而且蛇衔草不是那么结实,织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咱们组里应该没有会织的,还得现找个人。”
这跟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凡人不好知道的太多,而且现在基本都是机器织衣,会手动打毛衣的少之又少,会打的也未必织得细密。倒是可以去酆都问问,那边说不定有些旧时代的鬼不想投胎,可能会做这种针线上的东西。但这还得让亓官敬去办,人家酆都大帝要找什么人,那下面还不得跑断腿?指望006效率太低。不过现在也说不得人家006,亓官都没来上班,这事至少要明天才能传达下去。
衡幽把辛弥的这个主意跟封泽说了,封泽也觉得切实可行。
衡幽又蹭到封泽桌前。
封泽一把将他拽过来,笑说:“是谁跟我说工作的时候要正经的?”
衡幽扯住他的衣领,“那我现在不想正经行不行?”
没办法,封泽就吃这套,直接把他搂过来吻了上去。
等衡幽高高兴兴地出来,嘴唇比进去的时候红多了。辛弥作为一个贴心小棉袄和已经知事的好妖精,不该问的他绝对不问!做个好员工,涨工资指日可待!
亓官敬和夫诸的家里,卧室不时传出压抑的声音,这样断断续续的声音从清晨一直持续到快晌午,暧昧的呼吸声配合着床摇曳的轻响,空气里也满是兴奋的味道。
夫诸脸色潮红,亓官敬的手指在他口中搅动。
今天天刚亮,亓官敬就听到夫诸在小声叫着自己的名字,一遍一遍的,还是把亓官敬给吵醒了。这原本也没什么,可能是夫诸做梦到他了。但随后就听夫诸呻-吟了一声,整个人登时醒来,脸色很红,身上似乎还出了一层薄汗。夫诸并没有注意到亓官敬已经醒了,只是急忙跳起来要往洗手间跑。
隐约的、不属于空气应有的味道被亓官敬察觉,他一把拉住了夫诸,夫诸吓了一跳,随即脸更红了。
将人压回床上,亓官敬压低了沙哑的声音,问:“是梦到我了?”
“没、没有……”夫诸连忙否认。
亓官敬勾起嘴角,“说谎,你叫了我的名字。”
夫诸不说话了,显然不知道要怎么辩驳——春梦中的场景仿似还近在眼前。
亓官敬亲吻了一下夫诸的鼻尖。
夫诸愣住了,他跟亓官敬是住在一起,也睡在一起,但两个人从来没有亲过,即便有的时候气氛极度暧昧……
亓官敬声次发问:“喜欢我吗?”
夫诸本能地想说“不喜欢”,但还没开口就被吻住了。
抻长的吻结束后,亓官敬才说:“你若不喜欢,刚才我亲你鼻尖的时候,就会发火了。”
夫诸无法反驳,试想如果亲他的是别人,他早把对方牙齿打掉了。
得到了默认,亓官敬就像拿到了通行证,直接进入下一步——于是夫诸一直没能下床,假也是亓官敬好心给他了三分钟休息的时间,趁机拿了他的电话打的。
夫诸没来上班的事衡幽还真没多想,直到第二天衡幽看到夫诸疲惫又有些春色的脸和脖子上的吻痕,才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纵欲过度,同时也震惊于这两个人的速度也够快了,之前也没跟他们说在一起了,一夜之间就什么事都办了!
一个组里,三对情侣,可比性倒是没有,但进展速度还是可以互相观望一下的吧?!衡幽很郁闷,夫诸和亓官敬这个他不想说,不按套路出牌。穷奇和辛弥应该还没到那一步,但感觉辛弥那么乖,现在也没有魂魄上的问题了,被吃掉也是随时会发生的。再看看自己,封泽已经明确地跟他说过尾巴回来之前,不会做进一步的事。他现在只有七条尾巴,另外两条还不知道在哪儿游荡呢,照这个速度下去,今年怕是都没有希望了!
衡幽发愁地叹了口气——成年数载,对这种滋味一知半解,什么时候知道另一半还不好说。放眼世间,应该没有比他更可怜的狐狸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
写写日常感情过度一下。
本章还是随机20个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