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自愿给封印的,但是为什么给封印我想不起来了。”
白衣苗沅说到这里,又拿起手里的长笛悠扬的吹着。
笛声如泣如诉,似三月的春雨,似腊月的雪花。
不懂音律的大佬拖着下巴废寝忘食的听着。
等大佬回过神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居然四仰八叉的睡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
天已经完全黑透了。
她支撑着站了起来:“天黑了啊?”
云落:天怎么就黑了,我不要啊。
“主子你想吃什么?”有一个声音飘了过来。
云落一个激灵:难道睡一觉,换一个世界了?
【落落别害怕,是我爸爸给你留的保姆,你要不要感动的以身相许啊?】
为了尽快推动剧情,二狗子已经毫无节操了。
毕竟节操没有他爸爸的灵魂碎片来的重要。
“母子蛊?”大佬反应还是快的。
“是我。”那女的煞气消散了一半,并且在白衣苗沅的帮助下,她给黑衣苗沅打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甚至还有了实体,恢复成生前的样子。
看着也眉清目秀,虽然离漂亮有点远,但是好歹顺眼,看着就是过日子的女人。
那女人作揖道:“感谢主子开口相助,我的孩子已经去轮回了,白天那公子也是点化了我,让我好生照看姑娘。”
如果不是遇到这个阴生子,或许她和她的孩子只能带着无尽的怨恨在世间游荡。
那种痛苦和绝望一年有一年的轮回是无以复加的。
如今她也算得偿所愿了。
只是那白衣苗沅说了这阴生子怕以后会有无穷无尽的祸端。
她已经做好随时随地为她灰飞烟灭的准备了。
“那是你孩子自己的造化和我没关系。”云落不以为然的摆摆手。
“你的大恩大情我铭记在心。”
毕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主子你想吃什么吗?我这就给你做。”母子蛊终于打破了沉默问道。
“不要叫我主子,我觉得生分。”大佬直言了当的表示自己的不舒服。
“那我应该叫主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