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怎么才能够利用怪物成功反杀乞丐呢?现在只知道这个怪物出现在黑暗里,声源来自自己右下方。
二人都不回应,传来另一道女声说,“你们能帮我找找我的儿子吗?”
见面前这两个人都不答应,又有几道不同的声音传来,都是请求他们帮忙的,几句下来,声音就渐渐不耐烦了,说道,“你们不答应我的话,我就开始选择先吃谁了!”
张思安:你这也太容易破防了吧!
这个灵异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它这样一说,那不就证明了只有回答它,它才能动手嘛。
于是张思安也不怕了,避开声源摸索着走到灯灭前乞丐的位置。
“啪叽”,走着走着,张思安脚下传来一阵粘腻,紧接着传来一道声音,“嘻嘻,姐姐,你踩到我了哦!”
然后就是呼啸而来的风声直冲张思安面门。她迅速向记忆中乞丐的位置一跃,抓住乞丐的右臂,稳住身形,这才堪堪躲避这一击,乞丐举起菜刀,向右横劈过去,张思安迅速打开手电筒丢出去,照亮了自己的视野,看清乞丐动作后,便快速蹲下,伸腿扫乞丐使他重心不稳,然后猛地发力把他推到那怪物身前。
手电筒不仅让张思安看清乞丐的招式,同时也照亮了怪物的面貌——上身长得像一棵歪脖子树,下半身长得像树根浮于地表,盘根错节的扒在地上,皮肤是薄薄的一层肉膜,皮下包裹着像心脏一样一跳一跳的许多颗扒皮人头,肉膜只有在嘴巴的地方才开了个口。
张思安发现,当手电筒照到怪物时,怪物就不再乱动,就跟一二三木头人一样。眼见乞丐摔倒在怪物身边,马上就要爬起来,张思安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抓起手电筒就跑。没有了光照的肉树怪物马上满血复活,乞丐又刚好踩在肉树的“根”上,怪物立马伸出上身的两个肉色“树杈”,迅速张开,“树杈”间那层薄薄的肉膜迅速拉伸到极致,将乞丐包裹在内。乞丐拿着菜刀在内部划拉肉膜,可此时吹弹可破的肉膜像是钢铁一般,任他怎么划都划不破。短短几秒内,乞丐就没了动静,取而代之的是“树杈”间一个被肉膜堪堪包裹住的人头——不甘的大张着嘴巴,两个眼球现在只留下黑洞,怨毒的盯着张思安离开的方向。
离那怪物有一定距离,预想中菜刀划破皮肉的声音并没有出现,反而听见乞丐的挣扎,但短短几秒内就没了声音,张思安便对这个怪物刮目相看。然后迅速打开手电筒,照着这个“肉树”怪物,趁着手电筒的光,开始往怪物身上洒糯米和朱砂,只见这两样东西一接触到怪物的皮肉,那个地方就出现烧焦的痕迹,肉膜下的人脸也在狰狞的扭曲着。
张思安觉得撒的够多了,就又在肉树周围铺撒一圈糯米和朱砂,然后退至圈外,贱笑道,“嘻嘻嘻,小树呀,姐姐也不想这么对你,被烧焦的滋味如何呀?你放心,姐不会亏待你的,况且你还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你只要把姐姐放出去,并且永远也不找姐姐的麻烦,姐姐就不再继续撒糯米和朱砂了,成不?”
随后她关上了手电筒,又迅速打开,整个过程只花了半秒。然后就看见怪物以另一种张牙舞爪的姿势被钉在了原地。张思安不慌不忙,又撒了一大把糯米和朱砂,并且走近怪物,平等的在它每一张嘴里撒上一大把,然后退至安全区,重复上述操作。直到张思安再一打开手电筒看见的是正常的商场,只有掉落在一旁,属于乞丐的菜刀,告诉张思安刚才惊心动魄的经历并非虚假。
刚才打斗中,张思安胳膊上被乞丐划了一刀,不是很深,但这菜刀生了锈,于是她大致挑好自己要买的东西,就迅速跑到社区医院打了针破伤风。
原先,这儿的社区医院不比其他医院热闹,可张思安进门,发现不仅仅是过道上,就连大厅里都放满了病床,病床上躺满了皮肤泛青,两眼翻白的病人这是变异成丧尸的表现。张思安从口袋里掏了两下,掏出一个口罩,带上后才进了医院打了针破伤风。
打完针骑着小自行车回到住处,清点了自己现在有的东西,又上网搜了一些末日求生的教程,休息了一会准备去肉铺,买些自己心心念念的腊肠腊肉,还有鲜肉。
——
孙氏肉铺是一家二十年老店,铺子不大,但生意很好,老板杜涛是个胖胖的屠夫,总爱叼着一根烟。
“老板,咱这铺子里还有多少腊肉腊肠呀?给我全拿出来吧。再割一百斤鲜肉。打包好帮我运到逆旅酒店,到时候再掏运送费。”张思安豪气的说。
杜涛摁灭了烟,弯着眼,“行啊大客户,你买这么多东西怕放坏不?”一边说一边领着张思安进店取肉。
店里比较暗,从房梁上垂下来的铁钩,倒挂着半扇半扇的猪,当张思安路过时,有一口凉气吹到她脖子后面。她猛然回头,什么都没有,只有半扇猪尸挂在后面。
张思安拽了拽杜涛,准备提醒他这里不对劲时,预想中衣服布料的触感没有传来,有的只是毛茸茸软乎乎的感觉。
杜涛被她拽的痛了,发出猪的吼声,然后迷茫的看着她,“咋了,妹子?”
见张思安震惊的看着自己,杜涛伸出蹄子摸摸头,问道,“咋回事啊大妹子?”